蕭北風目光淩冽,看著從暗處走出來的男人,對其恭維眼神壓根就沒什麽變化。
他目光緊皺,“程康安,你跟蹤了我們幾天,到底要乾什麽?”
程康安細小的眼滿是無辜,“你是我妹夫,且我妹妹也在京中,我不放心她讓人暗中保護有什麽錯嗎?”
他摸著受傷的血,眼神發暗,“倒是妹夫,你直接殺了我一個兄弟,還讓你的人調查我,可真讓我這個大舅子傷心。”
蕭北風捏著鐵扇,壓著情緒,“若你真的擔心阿檸,直接出現便是,背地跟蹤可不是什麽君子所為。況且,你沒壞心?我可不信。”
程康安受傷的捂著心臟,“咱們可是一家人。”
“不是,她已經和你斷了關係。再說,別忘了之前她嫁我時,你們家說的話,整個村子都能作證,以後別上來攀這些。”
男人說的毫不留情,不屑的看了眼麵部猙獰的程康安,轉身離開。
嗬,那慫貨才不敢明著對他做什麽。
程康安看著蕭北風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還消失不見,深呼吸後壓著火讓手下人處理剛才死掉的手下。
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才崩潰猙獰的捶地。
為什麽不去見程青檸?嗬,現在她翅
膀硬了,居然真的和程家斷了關係,再次恢複小時候那賤蹄子樣子,更別提霍家、公主都和她有交集。
他要是在京都出現在她麵前,顯然不是很好的時機。
再者,她做生意確實是把好手,如今他有大好前程,在京中交好官員是需要銀子支撐的。
蕭北風回去的時候,程青檸已經睡著了,月光灑在她的睡顏上,恬靜美好,哪怕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她在他心中永遠是最美的小姑娘。
男人近乎貪婪深情的看了眼她,深情呢喃,“你可不能在出事了。”
程青檸一翻身,皙白勃間上的福包露了出來。
鬼神使差般,他抬手捏了上去。
緊跟著,他竟然在空寂的屋中聽到之前那個陌生女人的生意,“當家的,你終於出現了,這個賤女人她占用了我的身體,那個惠安大師還給她這個符,讓我不能靠近,你扯下來,我就能奪回這個身體的主權,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
“我知道你生氣我之前沒好好照顧孩子,還一直幫娘家。可我哥是唯一的男丁啊,還有有為,我程家的寶,在我心裏,和咱們家老大是一樣的,我能不疼嗎?現在好了,我哥成了京中大官,隻
要他爬上去,肯定能撈撈咱們這些親戚。”
“都怪這個女人。”
蕭北風驚訝中回神,鬆開那個福包,那個女人的聲音就消失了。
他擰眉,“怎麽回事?”
隻有涼風吹過。
男人盯著福包看了好一會,再次伸手上去,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出現了,“當家的,是那個惠安大師乾的,你握住這個福包才能聽到我說話,按照我說的做。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妻子換人了嗎?”
蕭北風下意識反駁,“你胡說。”
“我和你生了五個孩子,你竟然還認不出我。”
“沒有,我從來沒有和你生五個孩子。”
他沉著臉否認,自己的情不自禁,隻因對方是失而不得的妻子,每次都感覺是她,可一夜春風後,她就消失了。
男人護著妻子,“我不管你是誰,之前你百般拆散我的家庭,如今更是更在我妻子身邊不肯離去,是想永不超生嗎?別想妄圖破壞,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那個女人聲音哼了聲,就再也沒有說別的。
程青檸緩緩睜眼,看著將自己困與方寸之間的男人,他呼出的濃重呼吸讓她呼吸也跟著放慢,“蕭北風?怎麽了?”
他對上那雙好奇關心的目光,抬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