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句話,有點震驚。
那個年代的兩百萬,不比現在的兩百萬,購買力還是很高的。
汪鋒小聲問:“心海,我問一下,咫尺和……那個人,又是什麽關係?”
江心海道:“那個人曾經親口說過,咫尺是他的貴人、引路人、靈感激發者和編曲,所以,他將咫尺的名字寫到了專輯的特別鳴謝上。”
汪鋒倒吸一口氣,說:“所以,那個人當年……也是因為咫尺的幫助,才可以……”
“是的。”江心海點頭,然後喝了一口水,“知道內情的人不多,除了我也隻有幾個。”
汪鋒點頭,然後不再說話。
眾人聽兩人的話,聽得一頭霧水。
到底在說什麽?
徐湘瀟問道:“你們在說什麽?什麽退圈?”
汪鋒閉上嘴,如同老和尚一樣入定了。
他打定主意,再也不談任何關於這件事的消息。
徐湘瀟又疑惑地望向江心海,想從她那裏知道些什麽。
江心海也回轉話題,道:“湘瀟入行比我稍微晚一點,大概不知道當年那個攪動風雲突然冒出來的頂流的事,不過不知道也沒關係的。我還是接著說咫尺的事吧。”
徐湘瀟無奈地點了點頭,下麵的記者倒是交頭接耳起來,都想從對方那裏打探一些情報。
在發布會二樓,坐在椅子上看著現場的秦耀陽,將雪茄放在桌子上。
旁邊那個人輕鬆愉悅地說:“我知道是誰了。”
“誰?”秦耀陽看了他一眼。
秦耀陽知道,身邊這人才真正是頂流中的頂流,他知道一些秘聞,也並不奇怪。
那人輕鬆一聳肩,說:“他唱歌很好聽,很火,我還跟他一起喝過酒。但是後來被華語樂壇集體抵製,所以退圈了。”
那人突然道:“咫尺跟這個人也有聯係的話,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敬佩咫尺了。”
秦耀陽突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是刀狼?”
江心海說:“我在學校旁邊的春天名苑租了一套房子,按照咫尺的要求,全房要求隔音,還有一個大客廳,足夠裝得下一個樂隊,等我上完課過去後,他已經把電子琴、架子鼓都搬進去了……”
……
實際情況比江心海說得還要誇張一些。
她隻是晚上的時候陪陳涯去看房了,隨後回到學校睡了一覺,做了個不好不壞的夢。
等到她起床後,突然覺得自己上當了。
如果母親知道,她剛才隨隨便便,就動用了自己存款的四分之一,在校外租了間押一付三的公寓,還是跟一個剛認識一天的男的租的,她媽媽會怎麽說她?
估計寡廉鮮恥幾個字是跑不了了,視她當時的心情而定,還有可能罵得更凶。
到了公寓之後,她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見過一麵的那個房東太太,對方此時正在頂著工人往樓上搬電子琴。
房東太太抱著雙臂忽然看到江心海小聲說:“那個是你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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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靈境行者》作者賣報小郎君的章推,謝謝。
推我這本沒什麽格調的書害被罵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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