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隨即鍾伯天主,便是語氣十分
客氣,邀請白淩緩緩說道,而白淩殿主同樣也沒有絲毫要拒絕的意思,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在白淩殿主來到了,鍾伯所居住的洞府之後,鍾伯並沒有浪費時間,也沒有多說一句廢話,便是直接了當一語點到,清楚說明了此行目的。
“白淩殿下,請恕我冒眛問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到現在為止還承不承認,自己是彼岸花中一員?”鍾伯便是開口直接問道,亳無一絲拐彎抹角意思,因為現在實際情況真的不容樂觀,辛苦奔波了這麽久,到頭來隻是他自己一廂情願,之前雖然己經作了最壞打算,但最後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的現實,讓他始料未及。
心灰意冷快要放棄了,畢竟和修竹想法一樣的彼岸花成員,乃是在其中占據著大多數,想短時間改變這種消級態度,對於他也是不可能的。
他們每個人,肯定都不想多此一舉,再次參與進入這一場不知福禍的棋局,在內心之中,一定不想聽命於一個小小鬥仙,甚至對可以左右他們生命,這一個殘酷現實,感到十分憤怒和不甘心,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成功說服幫忙的希望,內心不免有些忐忑和激動。
在白淩殿主聽聞事情來龍去脈之後,最先開始臉龐之上,反倒是猶豫了一下,在投向鍾伯天主的目光之中,閃掠而過些許十分複雜的神情,很顯然陷入了沉思當中,內心還是在糾結和掙紮著,深思熟慮了很長一段時間,在最終還是一語不發,眼神望向了鍾伯天主,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對彼岸花身份,一種側麵認可。
“你現在應該很清楚,在此番殿主任務之中,肖楓必定會外出一趟,而現在覬覦他身上強大傳承的人物,一定也非常多,身為彼岸花,在外麵這陰毒險惡,同門互相殘殺的環境之中,他需要我們的幫助。”此時此刻,鍾伯神情十分凝重,對視著白淩殿主,在聽聞這件事之後,白淩在眉頭之間,同樣也是輕微皺起。
“鍾伯天主,我曾經清楚記得,之前在那源脈靈山之時,也並沒有選擇臣服於他,怎麽金榜大典過去了之後,就選擇站在了他那一邊呢?”白淩則是十分疑惑,暫時沒有回答鍾伯天主的關切,便宜點好奇反問道。
“先前在內心之中,自然是有些許顧慮,畢竟隻是一個小小鬥仙而己,不過你和我都應該明白一點,彼岸花這個身份也不是無端放矢,肯定有一段漫長的因果前緣,必定同樣也是我們,一種不可擺脫抗拒的宿命,我們沒有誰可以改變這一切安排,從而完全置身於事外。”
在這個時候,鍾伯神情也是十分嚴肅,靜靜等待白淩的回答,因為如果白淩能夠站在他們這一邊,無論如何也可以多一份戰鬥力,那樣的話,這一次殿主外出執行任務,肖楓身上擔負的壓力,便可以減少一點。
“這一點我自然知曉,在這一次殿主任務之中,我當然會留意,拚儘全力去協同肖楓殿下,鍾伯天主你可以儘管放心,而且我和肖楓殿下,之前在萬技閣之中,早就已經有過一麵之緣了,雖然也算不上相熟,我之前在源脈靈山之上,貿然出手嚐試奪取死靈牌的時候,肖楓殿下就已經完全知曉了,說起來這件事,我也感到非常慚愧。”白淩神情顯得十分尷尬,隨即衝著鍾伯天主笑了笑,撓了撓頭緩緩說道。
鍾伯神情倒是微微一驚,那一幕不用說,他自然是瞧見了,但也完全沒有想到,那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怍逆女王,搶奪死靈牌的人物,竟然會是殿主白淩。
“好在的是,肖楓殿下饒我了一命,也多虧了那一次經曆,直到如今我也是,完全才醒悟了過來,能夠持有死靈牌之人,絕非是泛泛無名之輩,讓我等追隨也是理所應當,而且更何況現在真實情況,也正如同鍾伯天主所講述那樣,這是同樣也是我們彼岸花宿命所在。”白淩殿下同樣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苦笑了一聲緩緩說道,而鍾伯天主在聞言之後,反倒是長呼一口氣,有白淩的加入,原本惡劣情況,一定會有所好轉。
而白淩也是一名鬥神,而且等級修為,肯定在鍾伯天主和韓參之上,更何況他身為第七重天的殿下,在號召力和威信人脈方麵,完全不用擔心,至少都有幾名心腹跟隨其後。
對於現在這種未知情況來說,一旦有了白淩加入其中,那必定是如虎添翼,有了韓參的那將近一萬的鬼影騎士,再加上有鍾伯天主,手底下下培訓許久那暗殺軍團,以及第七重天的白淩殿下。
至少在整體陣容上,看起來不再是像以前那麽弱不禁風,不堪一擊了,就算是遇到如同雷陽的這些人物,也完全沒有必要過於擔心。
“肖楓殿下,現如今究竟在什麽地方?”白淩也是十分好奇,問道鍾伯天主。
“現如今,正在著手突破至鬥神,我估計也要不了多少時日,殿主任務就會完全公布下來,肖楓殿下同樣也在抓緊每分每秒,全力修煉變強。”鍾伯回答道,白淩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已知曉,此番行動我會著手準備,但願能平安度過。”白淩也是不敢大意,雖然他身處第九重天,但他明白,蕭炎的身份不簡單,乃是最強傳承者,那麽他們要麵對的敵人,也是這群在鬥神聯盟中都極其變態的天驕們,任何一個站出來,他們都得夠嗆。
鍾伯抱拳拱手,白淩回禮後,才是漫步離去,在白淩離去之後,鍾伯的身後出現了一道影子,身著漆黑的鎧甲,隱秘與黑暗之中根本無法分辨,這些黑甲都是冥河科技所製造,能夠隱匿氣息和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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