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開個盤?」
「@樓上,你是真敢啊,這種盤口都有膽
子開。」
「抱歉了各位,剛剛是我屍狗犯渾,我已經把它封鎮了。」「6,用得上叫人家身識救命,用不上就喊著屍狗犯渾,我看斬惡屍還得看你小子……」
那邊的激戰還在繼續。
但大霧之下,還能夠窺見其中動靜的存在就少了許多。
而不是所有能夠窺見其中動靜的存在,都頗具分享精神。
好在這其中還是有兩個是願意將實戰情況進行轉播的綜網玩家。
不然的話,現在這個時空的本地綜網玩家交流頻道又該炸鍋了—當然是以另外的形式就是了……
左丘看著視網膜上浮現的聊天信息。
他現在正拿著一條烤魚,蹲在自己的院子外邊看著。
部落的工作,並沒有那樣嚴苛的要求。
如同左丘這般的熟手,在忙活完了自己既定的工作之後,也有一些空閒的時間自由支配。
譬如現在這樣的情況……
因為不能親眼目睹,此時的戰況。
因此,本地綜網玩家交流頻道的信息刷新頻率明顯要比之前高了不少:
「轉播的大佬呢?(聲嘶力竭)」
「大佬估計還在忙著轉譯,那霧可不怎麼好破。」
「非大佬插播一條戰況:霧氣擴張了從地脈的分析反饋來看,那邊的支脈估計要大修了……」
「不會打得時空重置吧!警覺,我鳥圖騰的聲望還差一點就崇拜了!」
「我看不至於,不過再打下去也不好說……」
而此時,大霧之中:
巫幡暴虐砸下!
惡神勉力擋住。
在一聲令人悚然的聲響後,惡神的前爪扭曲成某種抽象的形態!在這凡物看來的短促時間中。
被混沌了規則的大霧裡,惡神與易夏的戰鬥卻已然進行了不知多久。
無法逃遁的惡神,隻能與易夏進行著最為殘酷與血腥的廝殺。它幾番試圖催動神通,喚來沙塵與風暴,將易夏逼退。
卻隻得了一記更為狂暴的巫幡回應。
至於沙塵、風暴?
夏巫以宏偉的軀體坦然地應下了一切……
這樣凶狠的打法,讓惡神想起了某個即便是如它,也不免心生畏懼的存在。
拋開手段與力量,光憑凶狠與勇武,又有誰比得上那位呢?隻是它沒想過,這後世之巫也能繼承這般意誌。
大霧中,它粗重的喘息,仿佛一頭即將瀕臨死亡的野獸。
它已然無力再抵抗易夏愈發沉重的巫幡。
原本足以輕易破開易夏火焰護盾和堅實外皮的利爪,也失卻了曾經的猙獰。
惡神努力地睜大眼睛。
大霧剝奪了它對於有序事物的感知。
它隻能憑藉這樣原始的目光,去試圖捕捉著大霧中的易夏。但它再也無法看見——在此之前,頭頂結實挨了一幅的它,眼珠已然全然爆裂。
猩紅的汙血,從它的口鼻中溢出。
剎那間,它察覺到了即將抵達的死亡。
它的嘴動了動,試圖說些什麼。
但此刻遲鈍的感知,令它錯判了死亡的時間。
伴隨著陡然攪動的大霧,不再具備那樣堅韌力量庇護的惡神軀體徑直被砸個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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