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網提示:你的死亡次數已經超過單次訓練最大安全限製,已經傳送人物離開訓練空間……”
地球/柳城
易夏站在清冷的夜風中,看著視網膜上刷新的提示信息陷入了沉思。
祭祀之後的巫幡,在戰鬥方麵的體驗直接拉滿。
往來許多覺得僵硬或生澀的戰鬥技藝,都能夠一一實現。
轉化為天生武器後的巫幡,不僅能夠收到長柄武器精通的加成,還能夠吃到易夏徒手精通的增幅。
單以純粹的麵板來看,都是非常巨大的提升了。
但即便如此,麵對那位,一切似乎並沒有任何變化……
麵對易夏更為醇熟而並無太多漏洞的反抗,那位似乎並沒有任何其他的變化。
一如之前的斧刃劈鑿,再無新的章程。
即便如此,卻還是一如記憶中那般令人窒息。
易夏覺得,以自己作為容器去度量那位的水準,顯然有些超綱了。
是他的卷麵限製了對方所能獲得的最大分數……
對方並未展現出一如某位傳奇武器大師虛影那般,階梯型的實力解鎖。
在開啟戰鬥之後,便是以其當前狀態最為凶猛而狂暴的攻勢。
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與常羊山夢魘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訓練副本。
其難度跨越之大,遠超尋常生靈的想象。
好在這並未讓易夏感到挫敗。
對方所表現的,也是他所熱切的。
試問哪個拿起武器選擇了搏殺的存在,又會拒絕奔赴向“戰神”之名的浪漫?
那是血與火所澆築的戰徽,是足以讓無數暴躁靈魂為之傾首的至高吸引。
以那位人皇之敵的身份,卻鑄就戰神之名,得以傳唱至今。
自然,不是尋常生靈所能夠追訴的。
隻是,這家夥砍人脖頸也不怎麽溫柔,全無半點香火的情麵就是了……
易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著那裏似乎殘餘的隱痛。
這還是經受訓練空間退出後衰減的情況。
現在,易夏在某種程度上,似乎有些理解那些被他巫幡所砸傷者的表現了。
這時天色已晚,易夏在常羊山並未停駐太多時間。
想了想,易夏準備休息一會兒。
雖然戰鬥時長沒那麽漫長,但戰鬥烈度還是拉滿了的。
這是痛苦的磨礪和無法逃避的“補課”,對此之慘烈,易夏已然早有預期了。
可謂,一切皆有其代價,無人能逃……
…………
…………
翌日
在閣樓修整了一夜,易夏神清氣爽地走上陽台。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睡眠更多是對充斥無儘火光意識的安撫。
在身體方麵,則沒有那般強烈的需求。
古老傳說中,那位斷首亦能持斧狂舞,令帝不得入前。
想來也是肉體強大到了某種極限,意識不再是單單依存關係的緣故。
今天地球的魔法粒子,似乎有些微的變化。
憑借超凡感知和也算是正經施法職業的特性,易夏敏銳地感知到了空氣中魔法粒子相較於昨天的差異。
這種變化可能已經發生了有段時間,隻是易夏對此並不怎麽關注。
畢竟於他而言,隻是不能施法、能施法和法力消耗多少的偏差。
至於那微小到實際施法可以忽略的變化,則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當然,這是於易夏而言。
對於真正行走在這一道路上的存在來說,是能夠感知到這一細微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