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靈頗為快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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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霧氣,籠罩著這片區域。
屬於位麵的法則,驅逐著所有試圖踏足這片區域的外來者。
而在那宏偉的府邸之中,那傳承至古老的儀式,已然進行到了最後一步。
當然,這其間可能有些許的自適應簡略。
不過,並沒有人對此提出異議。
諸多畫風樸實,仿佛各路遠方親戚般的來客已然坐滿了這並不算大的宴席。
他們或眉目帶笑,或表情平靜地,注視著這場算不得多麽華麗的儀式。
並無風雲攪動,也無天地色變。
在那敦實的手掌,在小小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肉眼難以凝視的印記之後。
有風輕柔吹過,帶動那尚未成熟的發梢以輕盈舞動。
恍若世界以慈愛的一吻……
在凡物所難以凝視的宏偉領域中,有金色的光輝從那命運長河之中升起。
它以火灼般的滾燙,予以萬物以宣告。
如此,禮成。
“我並無其他約束,但需記得行於正道。”
易夏繚繞著無儘火光的眼眸,注視著眼下的伊姣說道。
他起初,並未動過真的收徒的念頭。
就像那時候的他,也未曾想過他會以更為敦實的形式,扛起這個世界。
如今想來,換到地球,雖然不過匆匆幾載,卻令人多少有種恍若隔世般的遙遠感觸。
伊姣堅定地點了點頭。
隨後,尚未從這種肅穆的儀式中脫離出來的伊姣,便被易夏帶著開始一一認人。
如兵主等來得早些的,伊姣自然跟著易夏打過招呼。
可之後在儀式開始後陸續趕到的這些,她自然就不那麽了解了。
跟著易夏仿佛複讀機一般重複著那些上古記載中的古老名諱,伊姣忽然覺得剝離那些神秘的麵紗。
也許,那看似遙遠而割裂的超凡世界,與她曾經的人生也並沒有那樣遙遠。
那些在這方土地的古老史詩中充滿了濃烈色彩的存在,此時接觸起來也並沒有想象中那樣離奇。
伊姣猜想這些肯定不是對方的真實形態。
隻是不知道,用靈眼去看的話,會是怎樣一番場麵?
當然,伊姣肯定不會做這個傻事就是了……
直到走到一個老嫗的麵前,易夏拉著伊姣說道:
“這位便是西王母,執掌瑤池,為天女之首,實乃一方尊神。”
伊姣聞言,跟著熟稔地朝著西王母行了一禮。
西王母見狀笑盈盈地說道:
“世人皆知夏巫勇烈,卻未知亦通口舌。”
又一把拉著伊姣的手:
“這孩子纖薄,該好生調養。”
“老嫗遠居深山,別無長物,便送你個鐲兒玩耍,可莫嫌粗糙。”
正說著,便從袖中取出一鐲。
那鐲子看起來倒是樣式古樸,似是玉石所製。
其上並無紋路修飾,渾然一體。
伊姣瞧不出這物件的珍貴與否,隻得用眼神求助於易夏。
跟著易夏走了一圈,她身上已然多了許多零碎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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