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得手了(1 / 2)

事情是這樣的。

黃段子聖騎士連夜離開納爾遜,出於安全考慮,西格瑪又順勢將大馬猴先生也攆過去同行,這樣的話,姬莉有了聖域級的絕對儘職儘責的護衛保鏢打手,大馬猴先生也能常伴女兒身邊舒緩女兒控的相思之苦,說起來算是雙贏,不過這件事中,還有一個受害者。

克萊爾家族的最強人妻,病入膏肓的偽娘控,與大女兒一樣有著苗條勻稱身材俗稱貧乳的克萊爾夫人,在短短一夜之間,與她同樣身處貧乳統一戰線、一同對抗次女塞拉的入侵的長女姬莉不告而別,更糟糕的是,人妻的唯一一根人形按摩棒也一起跟著跑了。

這簡直是太過悲傷了,搞得西格瑪都有點內疚。

所以死靈法師覺得,他有必要回去一趟,安慰一下某位太太有點空虛寂寞冷的心靈嗯,想歪了的人全都麵壁去,至少這一次,西格瑪的想法非常純潔,畢竟母女花什麽的,嶽母p1ay什麽的,雖然說起來和聽起來都很帶感,想要付諸於行動,卻需要極端強大的心理素質和極端鬼畜的行動力想了想姬莉麵帶微笑揮動柴刀的可怖場景,西格瑪果斷慫了。

當晚跟學生們胡鬨一番後,死靈法師連夜出城,趕回克萊爾家族的私人城堡,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但據守夜的女仆姐姐說,克萊爾夫人依舊沒睡,二樓書房燈火通明,西格瑪敲了敲門。在得到裏麵的答應後推門而入。

在一堆文件的海洋裏,鼻梁上架著一副紅框眼鏡的太太抬起了頭。她晚上應該洗過澡,盤起來的粉色秀隨便梳成了一束垂在一側。穿著柔軟寬鬆的袍子,握住金色簽字筆的手扶著眼鏡,那抬頭顧盼的瞬間,一抹難言的嬌憨氣質令西格瑪心神恍惚,似乎從這位母親身上看到了她女兒的影子。

然而死靈法師心中的驚豔隻持續了一會兒,察覺到來的人是西格瑪後,克萊爾夫人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來夜襲的吧!可我現在很忙哦”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這邊的克萊爾太太繼續借題揮,又順理成章地將話題往奇怪的地方帶:“而且我們倆的事情是不被世俗允許的,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還是姬莉的媽媽!這種禁忌的感情。其存在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我們不能犯下這種錯誤!我們會傷害所有人的!”

人妻捂住了胸口,輕蹙黛眉,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演的真是像模像樣,好像她真的跟西格瑪之間有了什麽不可告人的情愫,又不得不在對方表露心跡時忍痛拒絕似的,那淒婉的眼神,痛苦的語氣,傷感的氣質。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就算明知道她在演戲,西格瑪依然覺得真尼瑪我見猶憐。

嗯,這大概是屬於人妻的特殊技能吧,從情商和智商都不高的大馬猴丈夫身上練就的強悍特技。說哭就哭,說上吊就上吊,把自家男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說。姬莉要是有了這種本事,其女神粉絲團的成員早就從雲中城一路排到東海岸了。還用得著顧影自憐,閉門造車憋黃段子?

而同理來說。如果我有這種本事,其後宮團成員早就從大雪山一路向南勻稱分部在諾倫的每一片土地上了,還用得著三觀扭曲,整天琢磨著怎麽更好地爆破廁所咳咳,最近這是怎麽了?總是在胡思亂想,冒出一些可笑荒謬的想法啊。

而這時,人妻的表演還在繼續,她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滿懷希望地說道:“除非”

再重複一遍,克萊爾夫人的演技實在太過精湛,連西格瑪都被她這種在痛苦為難之間突然現了一絲失而複得的希望的神情所吸引,笑著配合道:“除非什麽?”

女人向他款款走來,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龐,她眼神朦朧茫然,覆蓋了一層水汽,用夢囈般地聲音輕聲道:“我已經有丈夫了,我已經過誓了,不會再去碰其他男人,隻忠誠於他,我不想破壞這段感情,但我也不舍得你,我不能與除了我丈夫以外的男人生感情,但如果,如果你能夠打扮成女孩子,與我接續這一段感情,那我就不算違背了誓約,你也可以得償所願,為你準備的衣櫃就在後麵,你扮成偽娘可好?”

西格瑪麵無表情道:“一點都不好啊你這個碧池。”

若無其事地就用讚的演技和驚人的轉折將一個淒美哀婉的鋪墊續接到偽娘控的愛好上來了。

“討厭啦,哪有這麽說自己嶽母的!”克萊爾夫人笑著打了一下西格瑪的頭,臉上浮現了一片紅暈,“罵得人家上癮了怎麽辦?”

兩個無節操生物之間無傷大雅的日常互動宣告結束,西格瑪聳了聳肩,走到一旁,研究著牆角的盔甲裝飾,隨口道:“姬莉回教廷了,您知道吧,您丈夫也跟過去了。”

克萊爾夫人笑吟吟的表情慢慢消失不見:“姬莉有危險嗎?”

“也許吧”西格瑪組織著措辭,謹慎地回避了聖殿的存在,“姬莉這次回雲中城,是要查證一件關於教廷的秘辛,那件事情牽扯甚廣,即使是在聖劍省境內,我也不太放心,所以請了克萊爾先生同行,這樣的話,應該萬無一失了。”

克萊爾夫人神色稍緩,點頭道:“不錯聖劍省畢竟是教廷的主場,生意外的概率少之又少,想要傷到有我丈夫保護的姬莉,非要傳奇強者出手,或者複數級聖域圍攻,可就算生了這種幾乎根本不可能生的事情,姬莉也會在形勢危急之前出求救信號。請求大天使號的快機動援護我想想,以你的性格。一定暗中囑托了我的丈夫,請他秘密跟隨。屆時一旦生意外,就順勢拿下敵人的活口,沒錯吧?”

西格瑪點了點頭,然後歉然道:“不過我依然要對您道歉,正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姬莉身處險境,雖然我有諸多理由和解釋,但對於一個母親來說,這毫無意義。畢竟對於您來說,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女兒有生危險的可能”

克萊爾夫人的表情變得很嚴肅,她微微地仰起頭,眼神冷然,不悅的情緒慢慢散,良久,她冷然道:“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這就是華盛頓家族的家教嗎?你到底有沒有相應的禮儀素養和貴族修養?道歉時要換上女裝是常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