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些年做習慣,已經成為了一種下意識的行為。
看著沉默不語的宮熠北,時念初也就知道許向晴跟他撕破了臉麵。
“宮大少爺,既然許向晴都已經跟你撕破臉了,你還要求我放過她?”時念初眯著眼睛打量著宮熠北。
“不管她是不是跟我撕破了臉,我曾經答應過要娶她,可是我現在食言了,算我欠她一次,這次之後,我們就算兩清了。”宮熠北眼底的神情黯淡無光。
這是他最後能夠為許向晴做的事情了。
從此之後,他跟她再無虧欠。
“真不知道該說你癡情,還是愚蠢。”時念初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宮熠北也沒有跟她過多的解釋,隻開口:“我給許向晴找了一個京都的舞蹈老師,她應該很快就會啟程去京都,那個老師基本上常年都帶著學生在國外巡演,不出意外的話,你以後應該再也見不到許向晴了。”
“你說她要去京都?”時念初聽到這話,眼神微微一變。
“對,她以後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你就當她已經死在南城了吧。”宮熠北緩聲。
他那個心心念念想要娶回家的女孩,確實是死在南城了。
時念初眼底的神情閃了閃,隨後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好,我答應你今天不去找她,權當作是我還了當年你救我的那份恩情,以後,你我再不相欠!”
時念初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京都?
想要去京都再重新找個靠山嗎?
還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要對付許向晴這樣的人,你直接殺了她,隻能讓她痛苦那麽一下。
你得讓她覺得自己已經站在山巔上,然後再輕而易舉的把她跩下山穀,讓她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明明已經唾手可得的東西,瞬間煙消雲散。
那種痛苦,應該要比她死了更難受。
許向晴,你可要做好準備。
時念初的眼神充滿了興致。
而宮熠北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時念初的身上。
再不相欠了嗎?
這樣也好,原本他們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宮熠北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再睜眼的時候,眼底已經沒了任何悲傷。
從今往後,他都將作為宮家的繼承人而活下去。
過往種種,皆為雲煙。
而時念初這邊才從醫院出來,就突然接到了她家老頭打過來的電話。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時念初的臉色在瞬間沉了下來。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回來!”時念初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立馬聯係了禹承安,讓他趕緊帶著許語微去機場。
而時念初這邊通知了阿大阿三以後,也立馬趕去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