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行手插著兜,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沈月瑤像是察覺到視線落下,她抬頭,兩人目光不約而同撞到一起。
算算,兩個人好像有三個月沒見麵了,卻仿佛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
他愈發成熟有魅力,難怪別人說他是什麽行走的荷爾蒙,迷妹收割機。
但在沈月瑤眼裏,他本質沒有變,就是一個小心眼,記仇,陰險狡詐的腹黑男。
酒吧裏的音樂並不吵。
鶴雲行啟唇:“沈月瑤,過來。”
沈月瑤根本不想搭理他。
你讓我過去就過去,豈不是很沒麵子?
她對旁邊外國人道:“那個男人是我變態追求者,你可以帶我離開這裏嗎?”
她外表清純勾魂,外國人瞬間湧出一股濃重保護欲:“OK,我帶你走。”
隻是,剛出門口,兩人就被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攔住。
沈月瑤嬌嬌的聲音抬高分貝:“讓開!”
“太太,別為難我們。”為首的保鏢回。
這時,鶴雲行已經走到她身後,長臂摟住她細腰,輕輕鬆鬆將人拎起來。
不管她怎麽掙紮都不放,到車旁,鶴雲行才把她放下來:“鬨什麽?自己上車。”
沈月瑤怎麽可能會聽他的,轉身想從左側開溜,鶴雲行手撐在車窗,攔住,走右側,另一邊手也攔住。
很快,高大挺拔的身影籠著她,沒有退路。
她像一隻困獸,被他這頭狼圈在一個窄小的角落裏動彈不得。
沈月瑤抬起腳,又要踢他。
可下一秒,小腿被男人長腿夾住,抽都抽不動,她表情不由羞窘,咬了咬唇。
好氣。
鶴雲行失笑:“變態追求者?三個月不見,你怎麽變得這麽野了?”
“你都說了三個月沒見,說的我們好像很熟似的。”
“最近工作比較忙。”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離我遠點。”
“你都罵我變態了,我怎麽可能會放你走?”
沈月瑤心裏有團小火苗,張嘴咬了他的喉結。
喉嚨傳來濕濕軟軟的觸感,是疼的,隻是,另一種感覺更刺激他。
鶴雲行不顧那點痛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吻住那張紅唇。
……
再睜眼,她睡在一張豪華大床上,頭頂的吊燈奢華。
沈月瑤換了一個睡姿,沒睡醒,人還有點呆滯,白嫩臉蛋蹭了蹭枕頭。
而後,她發現這裏不是自己在巴黎常住的房子。
昨天晚上,她咬了鶴雲行後,被帶回這裏,敵不過他,被他逮著醬醬釀釀一番,臭不要臉,見麵就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自從他們結婚前一天,沈月瑤在酒吧舉行最後的狂歡派對,鶴雲行來抓她回去,他們那次做了之後,不屑男歡女愛的男人便以夫妻義務,他爺爺想要孫子為由,在這一年裏,隻要他有閒情逸致,有時間,就會逮著她上床。
狗男人,明明結婚之前不是這樣的,一副清心寡欲像是出家的和尚,也說過對她毫無興趣。
男人的話啊,果然是信不得,所謂清心寡欲,不過是假象罷了。
醒來後沒見著他,沈月瑤心情並不美麗,她被沈家嬌養著長大,難免有大小姐脾氣,在鶴雲行麵前,從來沒掩飾過。
她從他行李箱翻出一件襯衫穿上,鞋子也沒穿,開始找人。
書房裏,鶴雲行本來在處理公務,他接到Eva打來的電話,尋思一番才接。
“雲行,你已經在巴黎了嗎?”
“嗯。”
他嗓音冷淡,手握著鋼筆,在文件上簽字。
Eva聲音溫溫柔柔,在說一些沒必要的廢話。
鶴雲行眉眼裏已經浮現不耐煩。
“我新設計的珠寶作品已經送到南城展館拍賣,這次的作品比較繁華奢麗,和我以往的風格不太一樣,真擔心別人駕馭不住,不敢拍。”
“不用擔心。”
聽起來不像是安慰,隻是在陳述事實。
語氣過度冷淡。
電話那頭,Eva思緒萬千,鶴雲行跟沈月瑤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感情,不過隻是豪門聯姻罷了,沈月瑤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反而對自己有求必應,可,除此之外,就不剩什麽了。
他對自己到底是存的什麽心思?
她試探性的問:“我看熱搜說你太太出軌是真……”
話還沒有問完,沈月瑤聲音凶巴巴闖入:“鶴雲行,你昨晚弄壞了我的裙子,賠我。”
不用等回答,出軌的熱搜,並沒有影響兩人的婚姻。
反而,聽聞沈月瑤在鶴雲行麵前一直大小姐脾氣,作的很。
女人作,男人一般不會喜歡。
所以,他們結婚一年,各玩各的,兩人的花邊新聞漫天飛。
她更想不明白,他們關係明明不好,又是怎麽做到同處一個屋簷下的?
鶴雲行放下筆,目光落向她。
他的黑色襯衫穿在她身上寬鬆肥大,衣擺遮到大腿根部,臀部線條若隱若現,她長腿細白,腳趾頭粉粉嫩嫩,剛睡醒,長發淩亂散落,純而魅惑,她卻全然不知。
“李助已經去給你買衣服。”鶴雲行目光緩緩落向她蔥蔥玉指:“你的婚戒,哪去了?”
注:這本書是作精豪門大小姐x禁欲傲慢香港大亨甜甜甜的先婚後愛的故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