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大唐驗屍官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這個問題,讓李長博冷汗刷刷的冒了出來。他略尷尬的咳嗽一聲,含糊其辭:“也看過幾本閒書——”付拾一脫口而出:“回頭借我看看?”說完了這話之後,付拾一自己都尷尬得腳指頭忍不住扣了扣:這可不是交換某些小書的時候!她咳嗽一聲:“繼續繼續。”王二祥看看李長博,又看看付拾一,眼睛裏有光芒閃爍:肯定是有故事!不過兩人都是自己頂頭上司,人家不說,他實在是不敢問,隻能在心裏默默揣測。付拾一檢查了一圈,沒在明麵上找出什麽有用的東西。於是接下來就是翻箱倒櫃。最後,付拾一在梳妝盒子裏找到了一根玉簪。玉簪上有個名字:太昊。付拾一眨眼睛:“這會不會是定情信物?”李長博看一眼,“倒也有可能。這個名字,不像是杜蘭君會用的。他會如此珍藏起來,可見這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這個說辭得到了付拾一的認可。除了這根玉簪之外,付拾一還找到了兩件和其他衣裳尺寸不同的寢衣。這兩件寢衣明顯大上一號,也長得多。付拾一比劃一下,由衷感歎:“這個人,一定挺高大的。”除了寢衣,最後還找到一雙鞋。明顯也是長上許多。付拾一把這些統統仔細收起來,當成是證據留存。其實付拾一過來找,最想找到凶器。但是找了一大圈,卻什麽也沒找到。左右廂房,也沒找到任何東西,且基本都搬空了。廚房裏,隻有幾個吃剩的菜。現在天熱,都長毛了。付拾一勉強辨認了一下,忽然發現有個菜還挺眼熟的:“這個肉皮凍,像拾味館做的?還有燒的這個魚——嗯,紅燒肘子也像拾味館的。”王二祥發現新大陸一樣:“那是不是這些菜就是在拾味館買的?杜蘭君愛吃,還是凶手愛吃?”付拾一很篤定:“肯定是凶手愛吃。會情郎時候,誰不會給情郎準備點他愛吃的東西呢?”王二祥更激動了:“那凶手會不會其實是拾味館的熟客?”付拾一:……你這麽一說我有點毛骨悚然。李長博也是皺起了眉頭來。如果真是這樣,的確不是什麽好事。這意味著,凶手離付拾一很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凶手是誰,防範都沒辦法。付拾一歎一口氣:“不過如果真是這樣,回去之後有必要問問蔓娘,有沒有見過一個長得高的人,總是去拾味館光顧。”她算了一下身高:“差不多和李縣令你一樣高。”在杜蘭君宅子裏,可以說是沒什麽特別大的收獲。回去的馬車上,李長博忍不住叮囑:“付小娘子最近要留意接近的陌生人。”付拾一老老實實點頭,也覺得怪滲人:“我身邊潛伏著這樣一個人,還真叫人毛毛的。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李長博看著付拾一老老實實那樣,忽然覺得怪新奇:“嗯?”“我在想,凶器是什麽。”這個問題,付拾一想了幾日了:“這個東西一定很尖銳,很細。不是劍或者匕首。”“而且我在想,那樣大的力道,是不是人力所能及。”付拾一做了個假動作:“人力的話,應該是刺傷了心臟時候,可能就慢慢的減緩下來了。除非是力氣特別大,然後奮力一下紮下去——但是如果不是控製得很好,一般來說,也不會如此精準。而且估計不是撞到了骨頭上,很可能會穿個對穿的。”李長博微微揚眉:“付小娘子是想說,這個人不僅對人體很熟悉,而且,他身材高大,力氣也很大。”付拾一搖頭:“我在想,他有沒有借助工具。”這話一說出來,李長博就陷入了沉思。這一沉思,就到了衙門門口。李長博忽然出聲:“是袖箭。”付拾一歪頭:???我對兵器不是特別了解!於是李長博就解釋給她聽:“袖箭是一個小小的機關弩,箭很小,很細,但是彈出去之後,力氣卻很大,能釘入木頭很深。但是這個東西,很難做。也隻能射一發,再裝填很麻煩。還需要特製的小箭。所以用的人不多。”“用的,基本上也是那種沒什麽防身能力的,但是身份又比較高的人用。因為關鍵時候,還是可以保命的。”付拾一越聽越亢奮,“你見過沒有?箭大概什麽樣子?有多長?”這就很符合的樣子!近距離發射,然後力氣大,穿透力強——李長博大概比劃一下。付拾一猛的合掌:“我覺得基本上就是這個了。如果是這樣,那能不能從這個方麵入手調查?”李長博微微搖頭:“這種事情,誰也不會到處宣揚。”於是付拾一又有點垂頭喪氣:也對,人家留著是保命的,誰也不會拿出來炫耀。不可能輕易讓別人知道自己有的!這樣才能出其不意!不過,李長博倒不氣餒,反倒是輕笑一聲:“我覺得,這個事情反而有了方向。長安城裏,身量很高,但不是特別健壯的有錢人,或是貴族子弟,可不多。”付拾一目瞪口呆:這樣想也可以?她想了想,於是再添上一句:“對方喜歡男人,而且床榻上玩的花樣很多!最關鍵的是,他應該年紀不大!”李長博揚眉:“年紀不大是怎麽看得出來的?”付拾一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說出虎狼之詞:“年紀大的人,怕是沒那麽好精力吧?畢竟這兩個美人都挺極品的——”李長博看著自家未婚妻,張了張口,最後愣是隻能說一句:“好像也有點道理——”付拾一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李長博,擠眉弄眼:“你也是男人,你肯定了解男人!”李長博幾乎是立刻就否認:“不,不了解!一點也不了解!”付拾一眨巴眼睛:李縣令你不了解就不了解,這麽激動做什麽?然後她就眼睜睜看著李長博一步竄下馬車,多多少少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思。她伸手摩挲下巴:李縣令到底在逃避什麽呢?不過,說起來,李縣令看的書……好像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