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大唐驗屍官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這個問題,讓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了一眼。然後都覺得有點兒奇怪。如果說是十分信任的人,那麽這個人,會是下毒這件事情的另一個策劃者嗎?這個問題縈繞不去。但是更要緊的是劉遠鬆那頭的結果。所以兩人趕緊抽空去見了劉遠鬆。劉遠鬆一臉的高深莫測,在二人開口之前,就先問他們:“身份確定了嗎?”李長博點頭,隨後也問劉遠鬆:“刺客都說了?”“都說了。”劉遠鬆歎一口氣:“他居然不知道真正的幕後主使是誰。”聽完這句話,付拾一和李長博登時麵麵相覷,完全不知該說什麽才好。劉遠鬆也是一臉悲憤:“他是拿錢辦事,前幾日,有人找到他,讓他來殺我。不過那人,他不認識!”付拾一:……這就很神奇了。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把那個神奇的問題咽下去。不過,李長博卻問了出來:“不認識,他怎麽確定會給他拿錢?而且他怎麽和趙嘉勾搭上的?”付拾一默默的看李長博一眼:勾搭這兩個字,就用得很靈性了。劉遠鬆還真問了這個問題,當即又是一聲長歎:“別提了,人家直接就把錢給了。我竟然就值五兩金!至於趙嘉,那也是那個人給的消息。他並不認識趙嘉。隻不過這兩日,的確每日都有人送飯過去。”李長博揚眉:“看來,這個事情,還是要從趙嘉身上下手。”劉遠鬆默默點頭,摸了摸後腦勺上的紗布,悻悻道:“讓我知曉是誰,我照著這個也給他來一下。”對於劉遠鬆這個危險的想法,付拾一幽幽的提醒:“故意傷害罪,流五百裏起步——”劉遠鬆打了個寒噤,不言語了。隻是有點兒焉頭巴腦的。李長博寬慰他:“無妨,貪汙這麽多,應是要命。你可出一口氣。”劉遠鬆:……那也不是我動的手啊。隨後,幾人又說了一下道觀雙屍案情況。那頭周洲也就將驗屍房準備好了。對於付拾一不帶自己去現場的行為,周洲表示了憤怒:“這種事情,你竟是不叫我去?!”付拾一安撫辯解:“現在外頭那麽危險,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啊。我這是為你好。”她沒好意思說,她是怕萬一有個什麽情況,周洲這種行動緩慢的生物,怕是來不及跑……周洲傲嬌的“哼”了一聲:“算你有孝心。”這就算是過去了。付拾一抹了一把頭上冷汗。然後兩人開始仔細驗屍。首先檢查死者隨身物品,以及除去死者衣衫。男性死者何歡,隨身的物品其實都在。包括一個錢袋子,一個香囊,以及一些雞零狗碎的裝飾物。另外,就是身上的衣裳。可以說,基本沒什麽特別的。而且不像是要出遠門。他錢袋子裏沒什麽錢,都是銅錢,而且沒別的東西。香囊裏倒發現了一張紙。付拾一小心翼翼打開,發現居然是一張房契。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地址,付拾一有點兒窘迫:“這就是綿竹縣城郊山邊上啊。這是打算去那?”周洲也是無言:“那這個私奔,未免太近了點。”連綿竹縣都沒出。李長博伸手接過那房契,仔細看了一遍,最後道:“看上麵的印,很新,說明買了不久。他哪裏來的錢買的?”付拾一頓時連連點頭。接著再往下驗屍。“死者後心偏左一點位置,被利器刺入,而後穿過整個胸腔,從胸前刺出。根據兩側傷口對比,應該凶器是前後大小一致的東西。且兩邊開刃,十分鋒銳。”“再看這個傷口位置,精準到讓我這個仵作都自歎不如。”付拾一比劃一下位置,還是忍不住又說一句:“這裏刺入,隻要心沒長歪,估計正好就刺成了兩半——這種情況下,人最多還能活一小下。很快就陷入昏迷,而後死亡。”她的語氣有點欣賞。李長博斜睨她:付小娘子連凶手都要誇了?付拾一下一刻就感歎:“這樣好的技術,如果能做仵作,一定是個好苗子。”李長博瞬間麵無表情:……付拾一將何歡仔細看過之後,確定道:“生前幾乎沒有打鬥,應該是突然動的手。”“死者應該是死的時候,就是趴著的,沒有被挪動過。屍斑都主要集中在正麵。以及流出來的血液也反應了這個情況。”“再看女死者楊寡婦。”付拾一和周洲齊心協力將何歡弄下去,再將楊寡婦搬上驗屍台。楊寡婦的確隻是比普通人強一點,或許活著時候,會更好看些。畢竟人死了,臉色發青發暗,瞳孔也渙散無光,肯定會給顏值做個減法。楊寡婦隨身物品同樣也都在。甚至楊寡婦身上還帶了一小盒胭脂。付拾一拿起楊寡婦頭上取下來的兩根銀簪:“從這個簪子來看,楊寡婦的家境不錯。”看完了簪子再看看手鐲:“你看,銀鐲子,玉鐲子,一看就知道,她必定有錢。”可楊寡婦一個寡婦——錢從哪裏來?看那宅子,她又不像多有錢的人。李長博咳嗽一聲:“楊寡婦曾做過一段時間的暗娼。”付拾一瞬間住口,然後就成了濃濃的驚歎,不由自主又將楊寡婦臉多打量了幾眼,直到實在是找不出什麽美貌的痕跡,這才作罷。“楊寡婦身上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不過她穿的衣裳,是方便出門的。”付拾一輕聲說:“這和鄰居說的要搬家是一致的。”將楊寡婦衣裳除去之後,付拾一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楊寡婦這麽受歡迎——這一瞬間,付拾一腦子裏冒出來的隻有兩個成語:膚如凝脂,前凸後翹!這樣的身材,別說男人,就是她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李長博早已經背過身去,周洲也是瞬間挪開了目光,側身過去——明顯他是看見了。付拾一飛快將楊寡婦身上也看一遍:“她身上有一些淤青痕跡。不過都集中在私密之處,應該不是打鬥所致。另外,手指上有血,估計是她自己傷口上的血。另外,她肚子……”盯著那微微鼓起來的小肚子,付拾一產生了一個不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