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大唐驗屍官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不管高力士樂意不樂意,付拾一決定的事情,那就肯定是要照辦的。而且,付拾一看一眼高力士,真心實意說了句:“我還想著,現在陛下認命各處縣令,大多數都是新科的考生,到時候,他們順帶也可以過來尋一個靠譜的仵作。正好解決了這些仵作們的就業問題,多好啊。”考試招聘一條龍,大家都方便不是?高力士已經木了,誇起人來,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嘲諷:“付小娘子真的是想得周到。”李長博輕笑一聲,滿是讚賞:“付小娘子的確很周到。如此,大家都方便。”羅樂清問了句:“那那些產婆呢?”“產婆這個就不好找工作了。但是這個也不用怎麽費工夫,到時候也許可以讓人家直接來咱們學院聯係?”付拾一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又有點兒異想天開:“其實要是能辦個產婦醫院也不錯。專門管生孩子。”“叫月子中心也成。”付拾一想著那些高端的月子中心賺的錢,有點流哈喇子:“咱們出房間,出產婆,出專業護理人員,出專門指導帶孩子的人——”李長博提了句:“世家大族和權貴人家,哪怕是富貴人家,都不會在外頭坐月子。但是,可以做個中間人,學院給他們推薦產婆,推薦護理人員,指點帶孩子。”這個建議十分一針見血,付拾一點點頭:“這倒是。”“不過,其實生孩子能過來生也最好。就跟驗屍台一樣,咱們可以弄專門的產房,等生產完了,再將產婦和孩子接回去。”付拾一有點兒遺憾:“畢竟他們自己準備東西,萬一不齊全,咱們也不趁手。”羅樂清和高力士對視一眼,徹底麻木了:這兩個人,真是什麽都敢想。“這個不急,慢慢來。”李長博淺笑一下:“等房子收拾出來再說。”付拾一點點頭:“這倒是真的。”不過,或許是可以試試剖腹產:有了除辛配的麻藥,情況緊急時候,真的可以試一試。還有消毒水,要想辦法整出來。付拾一忽然就覺得,自己還有好多事情要辦,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忙——生活真的好充實哦!高力士最後回宮時候,整個人都是飄忽的。付拾一則是一臉興奮的去找除辛了。就連李長博都被拋棄。羅樂清也跟著過去,故而李長博一人站在原地,好好的適應了一下,這才失笑著去做事。一進屋就是謝雙繁哀怨的目光:“李縣令,我該休沐了。”李長博麵不改色:“謝叔先等兩日。今日高將軍過來跟我提了句,陛下正在和六部商議,和咱們案子有關的律法。”一提這個事情,謝雙繁登時精神了一點:“這麽說來,陛下知道這個案子了?”“嗯。付小娘子跟高將軍提的。”李長博淺笑一下,“付小娘子總是如此心善。”謝雙繁瞅著李長博這個樣子,心裏驀然就跟吃了酸橘子似的,忍不住問了句:“在你心裏,付小娘子有不好的地方嗎?”這個問題,李長博認真想了一想,許久鄭重其事點點頭:“還是有的。”謝雙繁瞬間來了興致,坐直了身體假惺惺一本正經:“哦?說來聽聽?”就聽李長博長歎一聲,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腰腹:“做飯太好吃。保持體態不易。而且付小娘子太受人喜愛。”謝雙繁先是傻眼,而後眼睛就不由自主的飄向了牆上的劍,心裏徘徊的隻有一個想法:我要是殺了人我能不能不被發現——李長博幽幽反問一句:“難道謝叔不喜歡付小娘子?”謝雙繁感覺自己脖子一涼,更產生了一種錯覺:如果我說我不喜歡,會不會血濺三尺?最終,謝雙繁想到了自己的老妻,於是選擇了屈服。李長博滿意點點頭:“我就知道,天底下就沒人不喜歡付小娘子。”謝雙繁默默的在心裏道:你敢去問問那些牢房裏關著的人嗎?尤其是付小娘子親手辦的那幾個。那頭付拾一和除辛則是認真商量剖腹產的可能性。除辛聽完了付拾一的敘述之後,沉吟許久。最後就提出了三點:麻醉,愈合,還有之後如何避孕。麻醉不難,華佗的麻沸散就是先例。愈合有難度,但不是最難的。可最難的,是如何避孕。按照付拾一說的,剖腹產之後,產婦在三年之內都最好不要再次懷孕,否則就容易造成子宮破裂,大出血危及生命。除辛意味深長:“就連平康坊那些人,都沒有絕對避孕的法子。若要人家夫妻三年不同房,未免太不人道。”付拾一:……是在下考慮不周了。羅樂清畢竟還是個不經人事的小姑娘,納悶問一句:“命都要沒了,難道還要在乎這個?為了性命,忍一忍怎麽了?”除辛都忍不住笑了。付拾一看著羅樂清,欲言又止。沒結婚沒對象,忍一忍也就過去了,這個好說。可是就怕兩口子天天在一起,憋久了那就是老房子著火,一旦發生根本停不下來啊!除辛拍了拍羅樂清的肩膀,意味深長:“就跟吃飯一個道理。”餓狠了,看見什麽都會不管不顧吃下去的。付拾一無奈歎息:“那就先擱置吧——”可除辛下一句卻道:“我還是將麻沸散研究一下,萬一我生產時候……你不用猶豫,直接來。”付拾一下意識看一眼除辛的肚子,然後輕聲道:“萬不得已,我為了保你的命。會的。到時候你疼起來別罵我。”頓了頓,不等除辛回答,她就笑眯眯道:“不過我不會讓事情到那一步的。我對人體很了解,你又是大夫,咱們強強聯手,定能讓你順產的。你保持體態保持得很好,肚子也不見多大,可見胎兒應該不大,到時候不至於半天生不下來。隻要確保胎位正確就行。”除辛輕描淡寫的:“女人生孩子,誰也說不準,儘量多準備,總沒錯。”付拾一點點頭:“我會保護你們母子。”羅樂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那我需要做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