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大唐驗屍官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付拾一和李長博,兩人雙雙陷入沉默。兩人都有了一種緊迫感。那種感覺就像是頭上懸著一把刀,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掉下來。這種壓迫,讓人感覺極度不舒服。同樣也有些無力。李長博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輕聲道:“這個人一定很狡猾,所以他不會給我們留下明顯的證據。”“沈鏡秉已經死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兩個案子之間到底有沒有聯係。但是,這個案子我們可以順著查下去。隻要能夠說服尤誌年……”付拾一忍不住吐槽一句:“但是恐怕沒那麽容易。如果一開始對方就打算將尤誌年送進來,那他肯定不會根尤誌年接觸太多,更不會在接觸過程中留下什麽明顯的痕跡。”“他肯定會防備著我們追查。”李長博微微笑了一下:“所以咱們才要悄悄的。這一次他甚至主動參與進來,說明,這個事對他也很重要。他一定要讓這次祭祀完成——”付拾一揚眉:“可是現在祭祀已經完成了。他要是再也不出現了呢?”李長博實話實說:“那可能咱們就真的沒辦法抓到他。現在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摸,如果他還有什麽行動,咱們一定會第一時間注意到——”付拾一深深感歎:“那這一次,恐怕是個大活兒。”兩人相對苦笑,最後卻都隻是默默的握緊了對方的手,心中堅定。不管如何,這個案子肯定要一查到底。可是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等這一個字了。最開始付拾一還有點兒焦躁。甚至不由自主地將尤誌年帶給自己的那句話反複琢磨,不過越是琢磨,付拾一就越是覺得說不定對方會找上自己。這麽一想,反倒是心安下來。心裏一安定下來,付拾一就開始止不住的琢磨美食。畢竟生命在於折騰。而折騰美食,總是容易讓人感覺到幸福和滿足。由於天冷下來,羊肉最近異常火爆。以至於羊肉的價格都上去了一些,更甚至有點兒供不應求。就連拾味館有時候也買不到。所以付拾一就盯上了羊蠍子。據說羊蠍子和宋代文豪蘇軾有莫大的關聯。當初蘇軾被貶惠州,當地市場寥落商品匱乏,但每日也會殺一隻羊。不過舒適是被貶斥的罪官,所以沒法和當地權貴爭搶好羊肉。於是他就悄悄吩咐殺羊的人,給他留下沒人要的羊脊骨。這些骨頭之間也有一點羊肉,將骨頭取回家後,蘇軾先將羊脊骨徹底煮透,而後再用酒澆在骨頭上,點鹽少許,用火烘烤,等到骨肉微焦的時候就可實用。蘇軾自稱,就好像吃海鮮蝦蟹的感覺和味道。甚至還在家書中調侃弟弟,說弟弟怎麽會明白這種美味呢?甚至還在信的尾巴上幽默了一把,說這種吃法隻有身邊的幾隻狗不太開心。而後麵羊蠍子在餐飲界流行起來,主要是因為羊肉本來就是溫補的東西,特別適合北方,而且骨頭上的肉也是最好的肉。再加上羊蠍子火鍋。特別經濟實惠。而且後來做法也改善,味道更加好不說,從營養學上來說,和豬牛相比,羊肉是更加安全的食品,不容易叫人發胖,吃起來還不油膩。俗話說吃豬不如吃牛,吃牛不如吃羊,羊蠍子又是羊中精品。所以付拾一沒有錯過的道理。當付拾一說,讓張春盛買菜的時候買兩條羊脊骨,張春盛脫口而出:“咱們家也沒養狗啊——”付拾一:……“我吃。”張春盛一時沒敢看付拾一的臉色。兩條羊脊骨,付拾一直接就做了兩種做法。一種是清湯羊蠍子,講究的是湯清味淡,吃的就是一個鮮。另外一種就是紅湯的羊蠍子,而且是濃湯。清湯羊蠍子,雖說是清湯二字,但是用到的調料一點不少。光是香料就有十幾種。紅湯的羊蠍子不僅在做法上有些不同,在香料上有所添加,而且還要加入茱萸,花椒,調出麻辣味,最後還要加一點紅糖。這樣熬煮出來的羊蠍子才會是紅色鮮亮的。兩種羊蠍子都得熬個一兩個時辰。清湯要熬到色白。紅湯要熬到湯汁粘稠,每一段羊脊骨上都掛滿了湯汁,拿起來時候那湯汁均勻的裹著每一寸,正是開吃之前,還得先將上麵飽滿的湯汁吸一口。清湯的羊蠍子要。好吃的話就一定要在燉羊蠍子的鍋裏放羊腿骨,這樣可以讓羊蠍子的味道更加鮮香,而且一開始不可以放太多的鹽,後麵鹽不夠可以加,但是一開始就放多了肉就不容易燉爛。這一下午拾味館裏飄蕩的全是羊蠍子的味道。以至於拾味館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付拾一才不管那些,隻專心致誌的等著。然後準備了一些配菜。吃清湯羊蠍子,是可以加點兒配菜的。比如可以來點兒冬瓜片,木耳,白菜。至於主食,那肯定是配點餅。而且一定是沒有發過的麵,做出來的餅。這樣的餅瓷實。但又不是一坨麵而已。中間得分上好幾層,每一層之間有刷油和薄鹽。所以吃起來半點兒不寡淡,又香又糯。仔細嚼,還能嚼出麵香!隻有這樣口感豐富的餅,才配得上同樣口感細膩而又鮮美豐富的羊蠍子。一根羊脊骨也沒有多少,加上張春盛當時說的那個話,所以付拾一就沒有將燉好的羊蠍子分給其他人。隻留著給拾味館自己的人吃。經過了一下午羊蠍子香味的摧殘和勾引,這會兒所有人都顧不上這個骨頭就是給狗吃的,紛紛將期待的目光投注在了羊蠍子上。偏偏付拾一記恨張春盛那個話,自己美滋滋的撿了個羊蠍子,慢悠悠的啃,一點兒不開口,讓大家分享。以至於阿玫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最後付拾一敵不過阿玫可憐巴巴的目光:“吃吧,吃吧,都嚐嚐。”不過特地針對了張春盛。付拾一嘲諷的看了一眼張春盛,揚眉:“沒有狗?”張春盛:……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