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大唐驗屍官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麽大事,所以李長博並沒有表示半點兒的醋意。反倒是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去處理公務。付拾一單獨和敏郡王說話,如今倒是覺得有點尷尬。結果敏郡王是半點也不尷尬,反倒是開門見山直接問了一句:“付小娘子是真心喜愛李縣令?”敏郡王都如此,開門見山,付拾一也不好意思扭扭捏捏。所以,付拾一就點了點頭,說了掏心窩子的話:“我的確是真心實意。”不敢說有多愛,但肯定是喜歡的——想了想李長博那天仙一般的臉,付拾一都忍不住有點兒癡漢。這樣的神色可騙不了人,敏郡王看在眼裏,最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仔細想了想,又覺得有些心酸,但是最終說出口的卻隻有一句:“要是李縣令敢對你不好,付小娘子隻管找我。”敏郡王說這句話,付拾一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就認認真真的回了句:“他若對我不好,分開便是。無需如此麻煩的。”結果這會就像是一把刀,一下子就紮在了敏郡王的心裏。敏郡王深吸一口氣,感覺日子真是艱難無比,而付小娘子和別的小娘子也是完全不同——一般來說聽到這話不是應該感激涕零嗎?怎麽反倒是付小娘子一臉嫌棄?敏郡王按著胸口,艱難道:“這也算是我對付小娘子的一番心意——”付拾一真心實意看住敏郡王:“敏郡王還是將這方心思放在該放的人身上。我這裏實在是用不上——”敏郡王心有戚戚,焉頭巴腦,欲言又止的就告辭了——路過方良和王二祥的時候,兩人看著敏郡王那副樣子都有點驚住了。然後麵麵相覷:“敏郡王這是怎麽?”厲海冷不丁兒地插了句:“愛而不得。”王二祥下意識地問:“可是敏郡王不是更喜歡吃飯嗎?”三人:………好像沒毛病。這個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人拋到了腦後。所以更加引來了敏郡王的長籲短歎。可惜的是也沒人問一句。最後敏郡王自己憤而放棄。專心撲在案子上:破案子好像也挺有趣的。李長博讓厲海去把齊誌請了過來。齊誌過來的時候,付拾一還特地悄悄的去圍觀。然後就發現這個齊誌長得還真的有點怪好看——雖然現在特地留了胡子,而且畢竟過去了差不多十年,但是這個齊誌並不怎麽出老相。反倒是添加了幾分歲月的味道。有道是歲月從不敗美人,好看的人老了也好看。付拾一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的就被李長博從後頭伸出手蓋住了臉。然後付拾一扭頭納悶兒看他。李長博一臉平靜,語氣卻義正言辭:“從今往後,付小娘子隻能看我。”說完這話之後,李長博就該做什麽做什麽了,隻是付拾一就發現他的耳朵尖尖都紅了——這個發現讓付拾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沒想到李縣令竟然是這樣的李現了。但是說實話,這個霸道總裁風的劇本,付拾一發現自己還蠻喜歡的。按了按自已砰砰跳的胸口,付拾一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李縣令這麽好看,果然還是看他一個人吧。而那頭李長博已經和齊誌對上。齊誌顯然對於李長博叫人請他過來的事情不太滿意,臉色不是很好。李長博倒是神色如常:“有件事情想問問齊郎君。”齊誌不太耐煩:“有什麽事情直接叫人問就是了,何必過來?李縣令還真當所有人都這麽閒嗎?”這分明就是在嘲諷李長博閒著沒事兒乾。付拾一都有些惱。不過李長博卻神色依舊如常:“不過是本職如此。”隨後那個齊誌就看向李長博,頗有些挑釁的意思:“到底想要問什麽就趕緊問吧。”說完這話之後,齊誌自顧自的就坐了下來,那副金刀闊馬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想揍他。付拾一真的覺得這個人……看著真的是叫人討厭。李長博也不惱怒,淡淡看了一眼齊誌,而後直接也拉著付拾一施施然的坐下了。“你知道,郝射是怎麽死的?”李長博問了句。齊誌一下就變了臉色,冷冷的看住了李長博:“李縣令到底想做什麽。”“多少年的事情也挖出來?”李長博神色不變,緩緩道:“多少年的事情,隻要是沒有弄明白,就必須挖出來。”齊誌冷哼一聲,鼻孔裏差點噴出氣來。付拾一有那麽一瞬間想學一下。李長博微笑看住齊誌:“還是說正經事罷。不知齊郎君到底知道不知道?”齊誌死死的盯著李長博,聲音陰沉沉的:“你說我知道不知道?”李長博沒說話,似笑非笑。付拾一也似笑非笑。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齊誌半晌沒開口。李長博敲了敲桌麵,提醒齊誌。齊誌最後還是開了口:“這事兒可和我沒關係。你若是能找到證據,自然可以抓我。”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真的是欠揍。付拾一笑眯眯:“死了十幾年的人,我們都能拉出來問話。你確定要我去找證據?”齊誌掃了付拾一一眼,然後又冷哼了一聲:“你們以為我會害怕?”“你們要是真有本事,隻管去查。”李長博頓了頓,避開了這個問題,然後輕聲的說起了最重要的事:“十年前有一樁案子。是個冤案。殺妻案。”齊誌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化,看上去半點也不像是不知道這件事。付拾一笑眯眯:“是你經手的吧?這個案子我們已經查出來是冤案,你也脫不了責任。”付拾一這樣一說,然後李長博也似笑非笑看住了齊誌:“若是說不清楚,那就要勞煩齊郎君暫時留在這裏了。”齊誌一臉的不服氣:“憑什麽?”李長博不動聲色的替自己的衣裳撣了撣灰。憑什麽?自然是憑借這個。付拾一差點笑出聲。齊誌深吸一口氣:“當年的事情,與我有什麽關係?我就看了一眼屍體。我什麽都沒做。”李長博意味深長:“你確定沒有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