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大唐驗屍官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李長博已研究出了火鍋的用法。“底下這個小盒子,帶孔的底座,應該是可以放炭的。中間還有銅網,可以讓炭灰漏下來,和炭火爐子差不多。但是主要是上麵的鍋,應該是點上炭之後,將鍋放在上頭,煮菜吃。”李長博沒說上次自己吃的辣湯火鍋多好吃。因為杜太夫人這個是清湯的。杜太夫人使喚起孫兒半點不心疼:“你快點上,我試試。”李長博勸了一句:“現在離天黑還早。”杜太夫人理由十分充足:“我慢慢吃,吃著吃著就天黑了。這個也不怕涼。”李長博隻能無奈的讓人點了炭火來。剛點上,鍋子裏的骨頭湯還沒熱乎呢,杜太夫人就攆人:“你快走吧,去給付小娘子幫幫忙什麽的。她那兒聽說在重新弄鋪子?肯定很忙。而且不是還有敏郡王總去?別叫人鑽空子。”李長博腳下就踉蹌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住一直專心致誌盯著火鍋的杜太夫人:“您怎麽知道這麽多——”杜太夫人終於給了他一個眼神,可惜是個白眼:“當我真是混吃等死的老婆子了是不?”杜太夫人擺擺手:“快去吧,別耽誤了。”李長博神情恍惚的從屋子出來,忽然就有點莫名想通了自己為什麽對付拾一越來越親近:因為,付小娘子和祖母真的是……太相似了。李長博按了按眉頭,卻又慢慢笑了:先賢曾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這是天注定。李長博噙著這一抹微笑,神清氣爽的到了拾味館。拾味館的香味已經飄出了老遠——付拾一正認真的畫著圖。既然是要做大,那麽就不能再那麽隨便了。專業的工作服就要整起來。比如,廚師帽也很必要——防止頭發掉進菜裏。還有圍裙也很必要——洗起來方便。然後就是服務員的工作服了:拾味館這邊,付拾一打算就一人弄個圍裙。但是拾味居那邊,畢竟走的是高端客戶的路線,那就不能這麽淳樸。既要有特色,也要乾淨利索,讓人一眼能認出這是拾味居的服務員。付拾一打算讓蔓娘做大堂經理,然後讓珍珠姐妹兩個服務員,隻管端茶倒水遞東西。而蔓娘負責招呼客人——她那形象其實不錯,氣質也有,唯一缺點就是太高冷。但是付拾一想著,那些騷人墨客大概是不介意的。李長博一來,付拾一就放下碳筆,招呼李長博。李長博看了兩眼她畫的圍裙,疑惑:“這是何物?”“圍裙,係在腰間,這樣不容易弄臟衣裳。也能讓人一眼看出這是拾味館的人,到時候萬一有什麽要吩咐的,也知道叫誰。”付拾一跟他解釋:“有時候也可以用它擦手。”李長博恍然,盯著又看兩眼,便冒昧說了句:“其實上頭花紋還可以簡單一些。這樣更明了,好記。”“這個記號,還可以做個印出來,待到明年端午時候,還可以印在盒子上,這樣不怕冒充。”付拾一驚訝的看著李長博,衷心的感歎:“聰明人果然是聰明人啊!”李長博微微一笑:“若是付小娘子信任我,不如我來試試?”付拾一重重一點頭:“李縣令若能幫忙,我簡直是省了大功夫了!我這都琢磨了快一下午了!”然後她笑眯眯許諾:“若是李縣令幫忙畫的圖采用了,以後您來吃飯都免費!”同時心頭盤算:在拾味館最不值錢的就是飯菜。但是設計費是真的可以省了!這麽一位大佬,設計費得多貴!付拾一又想起了那影壁,於是腆著臉跟李長博商量:“拾味居那邊還差一麵影壁,您看要不然也順帶幫幫忙——以後您甜品我也包了,行不行?”李長博看著付拾一滿眼期待和狡黠,唇角就止不住翹起來,然後“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付拾一差點蹦起來。然後極儘殷勤的去給李長博端雙皮奶。雙皮奶上,付拾一還頗有心思的將自己春日裏醃製的櫻桃肉也挖了一小勺出來,在雙皮奶中間點綴了一下——不僅如此,又去掐了一片薄荷嫩葉,點綴在櫻桃肉上。這樣一來,雙皮奶就完成了從平凡到高端的人生跨度,成功走到了巔峰。紅綠相襯,鮮豔得讓人想起了春日櫻桃紅豔豔的情景。而那乳白無暇的雙皮奶——也不知是被那鮮紅碧綠襯得更白,還是襯得那顏色更鮮豔。殷勤將雙皮奶放在李長博麵前,付拾一笑得眉眼彎彎:“不著急,李縣令先吃口雙皮奶解一解暑氣。”李長博揚眉:“付小娘子親手做的?”付拾一點頭:“對,我親手做的。我少放了很多糖,所以應該不會很甜——”李長博嚐了一勺子,很快就笑著誇:“付小娘子總是如此心靈手巧。”付拾一也誇回去:“哪裏哪裏,不及李縣令聰慧無雙。我這隻是雕蟲小技,上不得台麵。可是李縣令卻用大智慧造福蒼生。”李長博正了一正神色:“若是沒有付小娘子相助,我又如何能做出這般成就?付小娘子就如同玄女下凡,功德無量。”付拾一更加賣力:“我這般就算玄女下凡,那李縣令的功德,那除了沒法和陛下比較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及李縣令萬分之一!”方良臉皮抽搐,聽不下去了。就連雙皮奶它都不甜了。他艱難發聲:“二位都是功德無量,但是不是還有要事?郎君,不如吃完甜品去看看影壁?可不能影響了付小娘子開業!”不遠處張春盛和翟升默默的給方良豎了個大拇指。付拾一也覺得影壁更重要。於是眼巴巴看著李長博吃甜品。李長博被看得微微有些不自在,不自覺的就吃快了一些。不過即便是如此,吃完了最後一勺子時候,也是有點兒臉上帶粉。付拾一納悶的想:李縣令吃個雙皮奶而已,有什麽好害羞的呢?李長博擱下勺子,努力平息自己情緒:“走吧,咱們去看看那個影壁。”又問付拾一:“付小娘子想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