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嫻和霍政嶼的兄長霍政明有婚約,兩人訂婚之後,一起去了海外留學。
之後,顧雲初在媒人的介紹下,和霍政嶼談婚論嫁。
三個月之後,兩人正式成婚,可是還沒有洞房,就傳來了噩耗,霍政明遇到了海難,生死未卜。
霍政嶼連顧雲初的蓋頭都沒有揭開,就帶人走了,說要去找尋霍政明的下落。
半個月後,顧雲初聽到家裡的傭人來報,才知道霍政明被人打撈上岸的時候,已經浮腫到認不出來,隻能通過身上的衣服勉強辨認。
那之後霍莊兩家的婚事黃了,霍家覺得莊靜嫻不祥,克死了霍政明,兩邊斷了來往。
霍政嶼辦好了兄長的喪事之後,借口要留在那邊讀書,再沒有回來過,一晃就是兩年。
收回了記憶,顧雲初看到牽著手走進大門的兩人。
莊靜嫻剛要跨門進去的時候,沒站穩,身體歪斜,霍政嶼本能伸手,摟住她的腰。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深情對望一眼,莊靜嫻柔聲說了一句:“Thank
you,honey.”
兩人關係曖昧,走在後麵的小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憤憤道:“小姐,姑爺和他嫂子的關係肯定不正常。你也上過洋學堂,剛剛他嫂子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顧雲初當然聽懂了,她眉頭微微皺起。
小桃接著道:“要不是因為老夫人,你現在也是出國留學了,不用困在這……”
“小桃,”顧雲初打斷了小桃的話,“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小桃嘟著嘴,小聲說道:“我隻是替小姐你抱不平嘛,你這兩年為了霍家付出這麼多,但是姑爺現在卻變心了。”
顧雲初搖搖頭:“先進去吧,看看怎麼回事。”
主仆倆剛走進去,就聽到霍政嶼說話的聲音:“母親,靜嫻回港城沒有住處,我們是一家人,就讓她住這裡,也有個照應。”
霍家主母朱青月聽聞這話,一臉氣憤。
“她怎麼還和我們是一家人,你忘了你兄長是怎麼被她克死的嗎?”
霍政嶼有些無奈:“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靜嫻和我們早晚還是一家人。”
霍政嶼雖沒有說明,朱青月也聽出了弦外之音。早晚是一家人,那就說明他和莊靜嫻的關係,真的不止嫂子和弟弟這麼簡單。
“霍政嶼,你出去讀書,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你這麼快就忘記了你的兄長,他死得冤枉啊!”
對於朱青月的話,莊靜嫻當然不滿。
她上前一步,語氣和緩,但是說出的話很是紮心:“婆母,就連上帝耶穌都不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更何況是我。”
“政明發生意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彆賴在我頭上。”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要再說我克死政明這樣的話,我不會算了的。”
朱青月想要發火不成,竟被莊靜嫻這個小輩教育,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想算了,那你想怎麼樣?”
“我會請律師去府衙告你,損害我名譽。”
“哈,你還要找狀師……”朱青月氣到指尖顫抖,又不知怎麼還回去,隻能指著門口:“你給我滾,滾出霍家!”
霍政嶼出來勸說:“母親,兄長的死確實和靜嫻沒有關係。兄長離開,靜嫻也很傷心,過了很久才從悲痛中走出來。你現在又何必咄咄逼人。”
顧雲初幫朱青月撫背的手微微一頓,霍政嶼這樣說,很明顯他和莊靜嫻這兩年是一直在一起的。
朱青月眼看說不過,把顧雲初推了出來。
“你想留下這個女人可以,現在霍家是雲初管家,莊靜嫻能不能留,雲初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