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已經失控了。
我的手剛握住門把手,他的腳步聲就傳來了,然後他從身後抱住了我:“今天晚上,我要見到你。”
他又在咬我的耳垂,細密的尖銳的痛楚伴隨著酥癢和某種不可言說的心癢。
我縮著脖子躲避著:“晚上我有事。”
“你父親生日?”他扳著我的肩膀將我轉過來,歪著頭凝視著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去拜訪伯父?”
“沈時倦。”我咬著牙:“你答應我今天是最後一次找我,我才出來的。”
他笑的露出八顆整齊的白牙齒,忽然在我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彆激動,”他漆黑的眸凝視著我,閃著深情的卻咄咄逼人的光:“我是那麼說過,但是我阻止不了想見你的心。”
沈時倦向來會說這種情話,而且說的誠懇不油膩。
偶爾,會擊中我脆弱的心。
我知道這種男人是危險的,我和他也不會有什麼未來。
但是,就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他又開始吻我的額頭,吻我的眼睛,吻我的唇...
心在狂跳,很沒出息地狂跳。
第一眼見到沈時倦的時候,我的心就跳的毫無章法。
此時此刻更是,甚至有些心悸。
我按住了胸口,怕一不小心心臟會跳出來。
沈時倦立刻發現了,他鬆開我:“你怎麼了?心臟不舒服嗎?”
我心臟做過移植手術,對於死過一次的人,我更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我推開他:“沈時倦,放開我!”
他真的放開了我,第一次那麼順從。
我拉開門逃出去的瞬間,看到了他陡然間煞白的臉,更顯得他漆黑的瞳那那麼黑。
黑的像絕望的夜色。
我無暇多想,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