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愛人刀,刀刀致命(1 / 2)

不是和離,是休。

不是攝政王休了攝政王妃,是蘇南月休了陸瑾年。

僅僅刹那間,香音閣裡發生的一幕幕像長了翅膀飛迅速傳遍大街小巷。

“蘇南月你可知自己在胡說八道什麼。”

不知是痛到出現幻聽,還是壓根不相信蘇南月會說出和離的話來,陸瑾年抬起頭,忍著疼痛又怒火滿滿的眸子盯著麵前的女人。

可當他接觸到那眸子之時,盛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竟有片刻的怔愣。

那是一雙怎樣涼薄的眼眸,平靜疏離……找不到從前半分歡喜和愛慕,好似二人之間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沒聽清麼?”

蘇南音眉梢微微上揚,纖長的睫毛一掀一合中透著慵懶之意。

“按照盛國律法,我休了你之後不僅要拿走自己的嫁妝,還要拿走攝政王府三層的財產,哦,對了~”

似乎才想起來重要的一個環節,蘇南音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陸念安的撫養權也要歸我。”

二人同床共枕三年未曾孕育子嗣,皇帝不忍心看攝政王府無後,便將陸瑾年已故兄長的庶子過繼到了攝政王府。

如今她和陸瑾年離婚,除了財產之外還帶走七歲的拖油瓶陸念安,在外人看來許是不舍是照顧,嗬~笑話!

穿書成為蘇南月這幾年她被劇情左右,在世人眼中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相府嫡女,是攝政王千般嗬護萬般寵愛的溫柔攝政王妃,可彆忘了,這具身體裡真真正正的靈魂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女總裁。

原文後續寫到,後期盛國動蕩眾子奪嫡,攝政王府的養子陸念安在權謀爭鬥中活到最後,最終坐上皇帝寶座。

大號廢了不打緊,她隻要再培養個小號當皇帝就好了。

“你敢和離?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和離!”

像是終於聽明白那些字眼不是幻聽,陸瑾年不顧大寶貝的疼痛兩步逼近蘇南月麵前,大手緊緊地鉗著她白皙的脖頸,隻要微微用力便能將其捏碎。

“蘇南月,你若發瘋滾回攝政王府去發瘋,彆在外人麵前丟了本王的顏麵,本王可以容忍你一次兩次的小性子,若你依舊執迷不悟……”

“陸瑾年你耳朵聾了麼,不是和離,是我要休了你。”

無懼脖頸間掌控她生死的大手,蘇南月低垂的眼眸抬起,對視上男人因憤怒失去了理智的眸子,微微一笑,笑意儘是挑釁。

“還是說你離不開我還深深的愛著我,也罷,隻要你下令把江柔兒大卸八塊扔到亂葬崗喂狗,我便考慮給你挽留我的機會。”

和陸瑾年相處的這些年,縱然無法左右劇情,但她太了解對方的脾氣秉性,典型封建社會大男子主義自大自負之人,怎能容忍自己在大庭廣眾下一次次忤逆他的威嚴。

果不其然,陸瑾年鬆開了手,眼底換上一片譏諷。

“蘇南月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當年娶你不過是看在你是相府嫡女性子又乖順好拿捏,以為本王當真對你動了情。”

“瞧瞧如今的你,麵色枯槁狀如惡鬼,本王看你一眼便惡心的三天三夜難以入眠。”

“白白霸占攝政王妃三年不曾有孕,又心生妒忌對有了本王子嗣的柔兒下毒手,這樣的你如何配做攝政王妃。”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殺人誅心,饒是蘇南月已經消磨了對陸瑾年最後一絲真心,也覺得心底某處隱隱作痛。

也是,養條狗都知恩情,何況是朝夕相處了幾年的愛人。

她承認,年少時陸瑾年最為炙熱的愛溫暖了她,自己也曾幻想過與他生死契闊,可不知怎得就成了今日這般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