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龍會總會會議室,那些參與謀反的組長們一字排開跪在龍正麵前,準備接受最終的審判。明治跪在最中間,他被剝去了上衣,露出了背後的夜叉紋身,雙手綁縛在腰後,用碳纖維繩索牢牢的困住。原本用發膠打理到一絲不苟的頭發也已經變成了雞窩,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看來在被帶到這裏之前就沒少挨打。
那些忠於上龍會的幫眾恨不得當場就把明治給亂刀分屍,可惜會長要當眾審判他,才讓他勉強苟活了一會。
灰原站龍正身前,代替他向眾人宣判:“在場的諸位都是上龍會的核心人物,今日幫會內部出了明治這個叛徒,他勾結真法派刺殺會長,掀動叛亂,給幫派造成了莫大的損失,乃此次反叛之罪魁禍首。我們黑道一向以仁義為先,忠勇兼並。明治背叛會長為不忠,戰敗投降為不勇,濫殺無辜為不仁,裹挾兄弟為不義。你們覺得應該怎麽處置他?”
明治已經抬不起頭了,他泛著白眼,死死的盯著灰原的眼睛,自己視灰原為最大的對手,機關算儘,沒想到最後還是被灰原踩在腳下。
川島立刻站出來要求將明治處死:“這家夥再在世上多活一秒都是對上龍會的侮辱,請會長立刻下令用最殘忍的手段處死他,我聽說華夏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淩遲,需要由一個手段精煉的劊子手親自操刀,在犯人身上割三千六百刀,將其渾身血肉都活割下來。在行刑結束之前犯人不能死去。因為古代醫療條件有限,能完成此等極刑的劊子手特別少。不過以咱們現在的技術,完全可以硬吊著明治一口氣,一刀一刀直到把他活剮成骨架為止。”
明治也慌了神,這種死法太過駭人聽聞,以現在的醫療條件來說,隻要灰原不願意讓明治輕易死去,這淩遲之刑甚至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他連忙開口道:“灰原,咱們好歹還算是兄弟一場,以你的脾氣應該做不出這種事吧?隻要你願意給我個痛快,我哪怕在九泉之下也會感謝你。”
“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感謝嗎?”灰原冷笑兩聲:“你這個賊子,死的再慘都不足以彌補你對總會造成的傷害。川島兄弟,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等會處刑的時候你來開第一刀。”
川島舔了一下嘴唇,臉上的表情看的眾人心驚膽寒。
“你們先把明治送到黑倉裏去。”兩個幫眾上前提起了明治的肩膀,將他往外麵拖去。其他被擒的組長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那黑倉可不是什麽一般的小黑屋,而是上龍會專門用來處置叛徒的刑場,凡是進了黑倉的人,每一個都會飽經折磨,最後慘死。從來沒人能從裏麵出來。
灰原決定了明治的下場,解下來便是跟著明治造反的那十個組長了。他們可不會就這麽認命等死,明治被拖下去以後,幾人便立刻向灰原求饒道:“灰原大哥,我們跟明治那家夥可不是一路的,他之前假裝邀請我們前去商議總會防務,實際上卻布下了埋伏逼我們跟他一起造反。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會從賊,最後川島兄弟帶人打進來的時候我們也及時撥亂反正了,至少算是戴罪立功。還請灰原大哥看在咱們往日情麵上從輕發落。”
灰原卻絲毫不給他們麵子:“什麽撥亂反正,不就是看造反不成所以臨時跳反嗎?背叛是道上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明治的下場你們已經看到了。他是主犯,你們這些從犯也別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