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四麵的牆上密密麻麻的掛滿了上百個屏幕,上麵播放著研究所內所有攝像頭捕捉到的畫麵。而控製台前卻隻有三個坐在椅子上的守衛。他們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咖啡,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
“真是一群隻知道吃米的害蟲。”林玉小心謹慎,緩緩往前。行動時手腳很輕,就像一隻貓科動物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慢慢的,林玉摸到了三人背後,從旁邊的工具箱上順手取下來了一柄螺絲刀。他慢慢放低姿態,以百米短跑的姿態直接衝向其中一人,一把拽住了對方的頭發,將螺絲刀刺進了對方的腦袋裏。
螺絲刀沒有提前磨過,不夠鋒利,但是林玉的機械臂力道夠大,還是硬生生的戳爛了守衛的顱骨,絞碎了裏麵的腦子。
旁邊兩人見林玉暴起殺人,嚇的麵無血色。他們之前都是在戰場上拚殺多年的老兵,在研究所裏養尊處優小十年,早就忘了殺人是什麽感覺了。現在忽然被林玉襲擊,別說反抗了,連反應都慢了半拍。
其中一人連忙掏槍,林玉目光如電,一瞬之間捕捉到了這個信息,他將螺絲刀抽了出來當成投擲武器,一下打掉了對方的手槍,螺絲刀還劃上了對方拿槍的右手。
“啊!疼死我了!”隨著一聲慘叫,他手裏的手槍也掉落在地。林玉撇開已經死透的守衛,殺向剩下的兩人。他揮起右臂,用儘全力,一拳打出。守衛將手臂交叉在身前格擋,不料林玉這一拳勢大力沉,一拳就打斷了對方的手臂。那人像一個破沙包被林玉打飛出去三米多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最後一人看了連忙要去按響警報,可林玉的速度比他還快。在他離警報器還剩下幾步遠的時候被林玉追上並一把拽住了後脖頸。林玉將其拽回,勒住了對方的脖子。守衛的臉逐漸變成了醬紫色,手腳瘋狂掙紮卻發不出聲。不久之後,守衛反抗的力道逐漸變小,沒過多久就窒息而死,林玉這才鬆開了對方的脖子。
他站起身來稍微平複了一下呼吸,隨後將監控室內三個守衛的脖子全部擰斷,再把門口的兩具屍體拖到裏麵。
第一次殺人讓林玉腎上腺素飆升,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好想要從喉嚨裏麵跳出來一樣,但他卻沒有絲毫不適。前世作為醫學生,他雖沒有親手殺過人,在實習期去醫院上班的時候卻沒少見證死亡的降臨。在研究所這幾個月更是天天都要看到實驗體們痛苦死去的樣子,偶爾還要幫助山田解剖實驗體們的遺體,早就見慣了血肉模糊的場景。
林玉從其中一個守衛身上搜出了密鑰,這個密鑰的權限可以用來解除監控係統。做好了一切之後,他又撿了兩把手槍揣在腰間,隨後才麵無表情的離開了監控室。沒有了監控,下一步行動就方便的多了。
當他回到地下三層實驗室附近的時候,兩個人的交談卻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向另一個同事詢問:“你看見一號了嗎?博士正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