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會吐了口煙圈，透過煙霧，眯著眼睛看著說話的方平：“方總？”

方平不敢：“方秘書。”

“你們這兒？秘書做主？”黎會掃了眼溫啟雲的辦公室，中規中矩，不算大。

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

方平一顫，剛想開口解釋，大門被推開，溫瑾端著杯咖啡笑吟吟地放在黎會跟前：“黎總，咖啡。”

轉頭視線掃了眼方平：“方叔，你出去吧！”

“是是是，：”方平還沒從溫瑾回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被人趕出來了。

黎會見人，張揚跋扈的姿態減了半分，勾著唇角望著她，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

溫瑾了然，看了眼溫啟雲。

後者識相離開。

“人都遣走了，你就不怕公司的人說你用特殊手段解決問題？”

“賣身？”溫瑾俯身端起跟前的咖啡喝了口：“我敢賣，你敢要嗎？”

黎會模棱兩可開口：“暫時不敢，以後說不定。”

溫瑾放下杯子掃了人一眼：“你說沈尋舟要是聽見了，會不會扒了你的皮？”

“怎麼？打了一個月的炮，不計前嫌了？”

“還是說？你突然發現沈尋舟又行了？”

溫瑾：..........

黎會不甘心，吃瓜群眾好不容易站上一線，不來點真材實料的。

他不甘心。

“還是說，你們素了一個月，光談心，聊前世今生去了？”

“這麼好奇？當時就該把你拉進去，我們三兒一起啊！”溫瑾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黎會聳了聳肩：“我倒是想進你們被窩看看他行不行，主要是怕你們不自在。”

溫瑾半杯咖啡下去，聽著黎會絮絮叨叨的，才岔開話題問了句：“設備有什麼問題？”

黎會：“沒問題。”

溫瑾：.......“沒問題你還來鬨？”

“你以為我願意？”靠在沙發上的人微微彎身，在煙灰缸上點了點煙灰：“還不是沈尋舟，淩晨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溜達一圈。”

“我思忖著，我這人，就是個反派，總不好來找你爸聊心吧？就找點兒事兒了，好突出你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