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目光勾連拉絲地對視許久。

理智都清楚此時此地不適合做某些事,但身體又情不自禁,想靠近,想親吻,想把彼此融入骨血。

那種生理性的喜歡,無法抗拒。

溫寧臉蛋兒都紅透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目光嫵媚流轉,唇瓣如同露珠洗過一樣鮮嫩紅潤,飽滿微微起伏,平複著急促呼吸。

陸進揚深吸一口氣,喉結滑動,到底是靠強大的自控力忍了下來。

半晌,溫寧平複好呼吸,轉移注意力道:

“進揚,你讓孫長征代領的津貼我收到了。”

陸進揚從胸腔裡擠出一聲低沉的“嗯”,大手仍抓著她的手指把玩,不舍得鬆開。

溫寧道:“你自己也留一些錢,不用都給我,這次你爸媽回來,知道我們打算結婚,還給了我1500塊的彩禮錢,我現在小金庫存了不少錢,加上每個月的工資,足夠花了。”

陸進揚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在意地說:“你的錢你自己存著,我樂意養你,以後工資和獎金都交給你。”

這話是個女人聽到都會覺得心裡舒坦,溫寧也不例外,她自己能掙錢是一回事,但男人的態度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陸進揚不僅拿出態度,還拿出了實際行動,人不在她身邊,也會托彆人把錢送過來。

溫寧指尖輕撓他的掌心,嬌滴滴道:“不怕我拿著你錢跑了呀?”

陸進揚反手跟她十指緊扣,劍眉一揚:“敢跑?抓回來鎖家裡,哪裡都彆想去。”

他現在就想把她鎖家裡,誰都不給看,隻有他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