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順著旗袍的曲線起伏。

溫寧好似一葉扁舟在浪尖上飄來蕩去,發出貓兒一般的聲音,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麼都踢掉了......

兩個人再分開的時候。

溫寧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身上蓋著被子,旗袍早就被扔到床尾,一身雪肌就這麼在被子下麵,胸前空落落的還隱隱泛疼,小背心早被陸進揚扯下來,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陸進揚幫她把衣服找齊,再幫她一件件換上,看著她一身被他吸出來的紅印子,喉結滾動:“餓了吧,我去把飯菜拿過來。”

他起身走到書桌邊,手指抓著桌沿兩邊,雙臂一用力,直接把桌子給抬了過來,搬到床邊。

溫寧正好坐在床上就能吃飯,抬眸看向陸進揚:“你也過來坐呀。”

陸進揚在她旁邊坐下,把菜都推到她麵前,還往她碗裡夾了塊肉,看著她吃了,他才動筷子。

“寧寧,你就沒有什麼跟我說嗎?”一頓飯快吃完,陸進揚忽然抬眸看向溫寧,黑眸閃爍著濃濃的心疼。

溫寧放下筷子,對上他的視線:“說什麼呀?”

陸進揚沉聲道:“向兵翻供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隻要一想到她一個人獨自麵對謠言,他心口就像被人狠狠給揍了一拳。

“你也知道了?”溫寧也想說清楚,回身從床頭的挎包裡把東西拿出來,遞給陸進揚,“這個是公安局開的證明信,向兵已經承認他當庭翻供是故意想給我潑臟水,公安那邊給單位寄澄清信。”

陸進揚看著證明信,伸手將溫寧攬進懷裡:“對不起,這次是我沒處理好,讓你受到連累。”

溫寧捏了捏他的手臂,唇邊掛著笑:“彆自責,你已經處理得很好了,誰也想不到向兵會反咬一口。我現在反而擔心的是王婷婷,你動手的事,今天你們領導打算怎麼處理?要不要我去把情況解釋清楚?”

陸進揚想到張政委的話,麵色微沉:“這事你不用管,如果有人找你說什麼,你也彆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