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小樹林出來的時候,已經早就過了飯點。

陸進揚是吃飽喝足,溫寧卻餓得前胸貼後背,肚子咕咕叫。

她全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衣衫半解,冰肌玉骨。

陸進揚克製地移開視線,再看下去隻怕就該吃晚飯了,他動作笨拙地幫溫寧把小背心的係帶係好,還幫她把襯衫扣子一顆一顆扣上。

一直扣到最上麵那顆,把那些曖昧的紅痕全都遮住。

然後幫她調直座位。

溫寧對著後視鏡照了照,一張臉蛋唇紅齒白,豔若桃李,杏眸裡含著水光,一看就是被疼愛過。肩頭的辮子早就散了,波浪長發披在肩頭,顯得巴掌大的臉更加小巧。

她把散掉的辮子重新編好,這次不辮兩個,而是往後編成一個,用蠍子辮的編法。

辮好以後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地勾勾唇。

陸進揚看到她編頭發,好像想起什麼,忽然傾身過來,把副駕駛前麵的儲物格打開,伸進去摸出個巴掌大的牛皮紙袋出來,遞給溫寧。

牛皮紙袋側麵印著“通和洋行”的字樣。

“打開看看。”

“什麼呀?”溫寧接過來,小心地拆開。

隻見裡頭居然是兩根頭繩!

一根上麵綁著紅色的蝴蝶結,一根上麵是黃色的。

最特彆的是蝴蝶結的中間還鑲嵌了一顆珍珠,珍珠晶瑩透亮,在光線上散發著柔美的光,一下就把頭繩的品質感提上去了。

溫寧驚訝又驚喜地道:“你什麼時候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