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那個賤人是故意讓她看到的!毒婦!
剛在肆爺麵前落了麵子,又被江晚姒挑釁了,再次受到傷害。
台球室,顧栩和徐子燁已經進行到白熱化階段,僵持著不讓對方進球。
魏牧也和宋廷晏坐在一旁喝酒,眼睛時不時看著台球桌上的進展。
“肆爺,你猜這局誰會贏?”魏牧也熟練地給肆爺倒酒,還不忘加兩塊冰。
宋廷晏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顧栩。”
徐子燁的表情已經有些著急,拖太久,消磨了意誌。而顧栩還是穩的,輸了一球也不在意,而是看準路徑才推杆,球順利落袋。
江晚姒閒庭漫步走進來,徑直走到男人旁邊坐下,身子一軟,乖巧地窩在男人懷裡。
“肆爺這是哪裡沾上的味道?不好聞。”江晚姒埋在他胸膛裡,鼻子輕嗅著,故意問他。
“來的路上蹭到的。”宋廷晏隨即把她按在懷裡摟緊了些,試圖讓她的香味驅走彆的味道。
“噢—莫非是喬小姐的?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在外麵,肆爺還是沒舍得外麵的妹妹,是嗎?”
“乖乖,彆作,她比不上你。”讓我淪陷。
江晚姒被這句話逗笑了,炫耀似地看向走過來的喬歆苒,挑眉笑著:看到沒?肆爺喜歡又作又騷的。
喬歆苒被三殺,深呼吸一口,氣得壓癢癢,恨不得衝上去,把那個賤人從肆爺身上拽起來,再給她響亮的一巴掌。
魏牧也挪了挪屁股,偷摸地離得遠些,女人之間無硝煙的戰場,殺傷力拉滿。
江晚姒就是夠作,現在是屬於被偏愛得有恃無恐,喬歆苒鬥不過她。
江晚姒懶懶靠在宋廷晏懷裡,有周幽王寵愛褒姒的既視感,禍國妖姬不過如此。
隻是沒想到,肆爺這麼寵她。
這時,徐子燁輸了,氣惱地丟杆子,“顧栩,再來一局!”
輸球的人總想再找回場子,以證明自己不菜。
“不玩了,累了。”顧栩一屁股坐下,倒了一杯威士忌,解渴了才拿起方巾,優雅仔細地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不行!是兄弟就陪我再玩一局。”徐子燁不依不饒。
雖然他每次玩球都是贏少輸多,可今天不一樣啊!他必須贏一局!
今天肆爺可坐在邊上看著呢!輸了球掉麵子,肆爺會看不起他,覺得他垃圾的!
“那我們絕交一個晚上,暫時不是兄弟了。”顧栩可不依著他,這貨無賴的本事他見識過,不給他放水,他絕對贏不了。
徐子燁瞪大了眼睛,What?好想爆一句粗口,忍了!猛灌一杯酒,勉強壓下去一身的悶氣。
瞥到江晚姒也在,腦子一熱問了一句,“江小姐會打台球嗎?”
江晚姒乖巧答道:“會一點。”
“來一局?”徐子燁一心想贏回一局,壓根沒想那麼多。
他打不過魏牧也,又輸給了顧栩,萬不敢挑戰肆爺,就瞄上江晚姒了。
江晚姒在男人懷裡仰頭,鴉羽輕眨,肆爺,給去嗎?
男人拍了拍她的後腰,“想玩就去。”
他的女人,在京城橫著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