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可以暫時原諒你(1 / 2)

蘇染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側過頭堪堪躲開薛義的血盆大口。

薛義轉過腦袋又想親她的脖子。

蘇染死命抓住他的頭發,毫不手軟地用力向外扯。

薛義疼得倒吸冷氣,狠狠道:“寧可讓彆的男人睡,也不讓我碰。”

借著客廳感應燈的微弱光亮,蘇染看到薛義變形扭曲的臉,心中又酸又恨:“你惡不惡心,昨天果汁裡的東西不是你放的?”

薛義緊攥住蘇染的手腕:“那也是因為你一再拒絕我。你知道我昨晚是怎麼過的嗎?我恨不得掐死那個男的。”

蘇染忍著惡心反問:“那你怎麼不報警,找人救我?是怕壞了你的名聲,還是怕裡麵的人你惹不起?”

薛義無話可說,雖然他不知道屋裡的人是誰,但他依然不敢。隻能任憑那個住總統套的男人給他戴上那麼大一頂綠到發光的帽子。

他越想越氣,氣到身子發疼發癲。反手固住蘇染的胳膊和腰,把她往臥室裡拖。

“放開我!”蘇染扭著身子掙紮,用頭猛撞薛義的鼻子和嘴。

薛義嘴裡頓時冒出血腥味。把蘇染泄憤般甩到沙發上,呸了一口,撲上去死死壓住:“老子早就該直接要了你。”

說罷,埋下頭用帶血的嘴唇親她。

蘇染的身子被薛義壓製著,根本用不上力。手腕將將能動,使勁抓他的軟肋。

薛義又癢又疼,顫了一下。

蘇染趁機抽出一隻胳膊,胡亂在茶幾上摸起一個玻璃杯,用儘全力朝茶幾角猛磕。

杯子應聲破裂。

薛義:“你敢打我,你家廠子不想要了?我分分鐘能把你家搞破產。”

蘇染緊攥杯把,碎玻璃尖正對著薛義的臉:“我不怕魚死網破,你可以賭賭看你的臉能不能縫到三十針。”

昏黃的壁燈,照得玻璃碎片幽幽發亮。薛義瞬間冷靜下來。蘇染的性子他太了解,她是真的敢下手。

他禽獸,但是更惜命。更何況他現在還不能和蘇染鬨僵。

蘇染見他臉色緩和,趁勢說:“薛義,我家裡有監控,可以語音直接報警。我留了點兒情麵才沒喊口令。你也算個有名有號的,好聚好散,彆弄得兩敗俱傷。”

薛義咬著牙,極不情願地爬起來:“你先把監控視頻刪了。”

蘇染也立刻站起來,後退幾步繞到牆邊把大燈打開,順手又抄起一把水果刀:“你先出去。”

薛義餘光在屋內尋找,在牆角的冰箱上發現亮著指示燈的攝像頭。哄道:“隻要你不再鬨,我可以暫且原諒你昨晚的事。”

聽他說話,蘇染覺得耳朵都臟:“是你出軌在先,又給我下藥。你還好意思說原諒。”

薛義微頓,沒想到蘇染知道了自己外麵有人。好在聽口氣,她還不清楚都是誰:“你提分手是因為這個?你是為了惡心我氣我,才和彆的男人上床?”

蘇染隻覺得反胃,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無恥:“薛義,不要給自己找脫罪的借口。我還沒那麼蠢,為了報複你,禍害自己。再強調一遍,我是因為被你下了藥,是被你害的。”

薛義避重就輕:“我是你男朋友,想跟你親熱合情合理。”

蘇染不想再和他理論:“昨天就已經不是了。如果你還賴著不走,我立刻報警,告你私闖民宅加意圖強......”

薛義打斷她,再次強調:“你先刪視頻,我就走。”

蘇染:“一起出去刪。”

薛義隻想先把罪證解決掉,彆留把柄給她。配合地退出屋,站到電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