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從小到大都護著我,什麼好的都給我,明明是一個商業黑馬,甚至因為保護我,被傅司南隨意安了一個偷稅罪送去監獄蹲了幾年,剛放出來。
“我倒是想問你,七天前她明明說好來接我出獄,但是我出來這幾天都聯係不上她!”
“哼,你又幫她?信不信我以綁架罪讓你回去蹲多幾年。”
“傅司南,你瘋了是不是?我還想問你把星禾弄哪裡去了!你之前承諾過,隻要我蹲了監獄,你就會照顧好星禾,現在呢?人都不見了!”
“哼,你告訴她,她要是喜歡在你那裡,就一直呆著吧。就算以後死了,我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我看著傅司南隻覺得可悲。
他一直認為,我愛的是顧斯年,卻又貪心的想要他,爬上他的床,腳踏兩條船。
隻要我跟顧斯年說一句話都會得到他百般的羞辱。
“傅司南,你會後悔的。星禾失蹤是我報警的,隻是該死的,你曾經是她的監護人,警察才找你!她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殺了你。連帶上次的蹲監獄的利息一起還。”
“我不介意告你恐嚇!”傅司南諷刺的笑了,“虞星禾不管是耍了什麼新手段,無非就想我娶她。”
我淚眼模糊,好想跟電話那頭的顧斯年說,不要跟這個人渣對抗,會吃虧的,他薄情寡義根本沒有心。
不,他隻在乎他的林語溪。
我記得顧斯年出獄前七天聯係我,我去探監答應了顧斯年接他出獄。
回到家後,傅司南就將我鎖在家裡,讓傭人看緊我,不準我出去。
那一夜,我反抗說承諾了顧斯年,我說:不能失約。
話落,電閃雷鳴,傅司南將我壓在床上,眼眸充滿了怒火。
“你不是非要爬上我的床,要我娶你嗎?怎麼還有心思勾引彆的男人?還是你想通過顧斯年來試探我會不會吃醋。虞星禾,收起你那點小伎倆。”
“我沒有,一直以來,顧斯年是我最好的朋友,上次你抓他入獄,我就想做點什麼彌補一下關係。”
他突然就掐住了我的下巴,冷笑著:“從今天開始沒有我得允許不準去見他。”
“那你呢?今天是林語溪的生日,你不也會去見她?”
“你管我?”
他撂下這句話就去見他的青梅竹馬白月光了。
典型的允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