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眠的男朋友得罪了京圈的一個太子爺。
她被抓到酒店的時候,周京宴剛從浴室裡走出來。
男人裹著鬆垮的浴袍,體態修長,氣質英挺,五官更是帶著一種銳利冷雋,他踩著趿拉板,坐到床邊。
他胸膛處的水珠還沒乾涸,旁邊的女人識趣地用嘴幫他把脖子上的水珠舔乾淨。
他抬了抬手,“煙。”
妖嬈的女人支起一根煙,乖巧地為他點上。
魏枝眠眼皮垂著,她是臨時被抓來的,身上還穿著黑色工作服,脖頸處帶著銀色鎖骨項鏈,襯得脖頸雪白修長,是江南人養出的來細白。
她跪坐在地上,黑色的包臀裙壓出一截挺翹圓潤的臀部,黑發因為工作挽成一個低丸子,眼眸生得極黑,皮膚極白,整個人氣質說不出來的清冷出塵。
身材很好,臉也很好看。
周京宴倒是沒想到許輝那個逼崽子。
挑女朋友的眼光倒是好,長得挺合他口味的。
他沒著急開口,吸了幾口煙,撣了撣煙灰,“知道為什麼找你嗎?”
男人的聲音被煙燎過,帶著一絲勁勁的鬆散,又有點給人壞壞的感覺。
魏枝眠看著他撣落的煙灰落在裙麵上,移開眼,道,“周先生,我不知道許輝怎麼得罪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
周京宴聽著她的聲音,說不出來的舒爽,像是熱浪滾燙的夏天被冰觸了一下。
周京宴是信她的。
畢竟許輝那人不會安分在一個女人身上。
可就算她不知道又怎麼樣?他現在心情不好,算她倒黴。
“你知不知道你男朋友撬了我的人。”周京宴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睛望著她。
魏枝眠怔了怔,調整呼吸過後,“周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周京宴懶懶道,“你男朋友,睡了我的未婚妻,現在他人找不到,你說怎麼辦吧?”
撩起眼皮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魏枝眠這一回聽懂了,許輝出軌了,對象還是這位太子爺的未婚妻。
她血液凍僵了一瞬間,“周先生,你是不是弄錯了……”
周京宴冷地笑了一聲,“你是覺得我很閒?閒得有時間在這裡騙你?”
魏枝眠看他的表情,看得出來這事十有八九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可她和許輝這半個月幾乎是斷聯的狀態,對於他的事情一無所知。
在她的觀念裡,失聯超過三天已經是默認這是分手了。
魏枝眠手指攥緊,“可許輝和我半個月前已經分手了。”
意思是,這件事與她無關。
倒是關係撇得乾淨。
周京宴見慣了這種女人,有難了就跑,有錢了就使勁想著上位,
“分手了?”
魏枝眠對視上那漆黑的眼睛,那眼睛裡湧動著一種她說不明的情緒,她隻是點頭,沒說話。
周京宴掐滅了煙,站了起來。
身上的浴袍隨之垂落,露出他修長結實的小腿。
他走到她的麵前,半屈膝地俯身,目光與她相近。
魏枝眠感覺男人的目光往她唇上遊離,她手指攏緊,往後想要退開一點距離。
周京宴看著她細微的動作,眸光卻始終落在那紅豔豔的小嘴上麵。
他不疾不徐地道,“可我心情不好,他現在跑了,作為他的前女友,你約束男朋友不到位,你是不是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