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某一個角落,一個超大湖泊突然間劇烈抖動起來,驚動湖麵的白鷗成群飛起,遠離湖麵,湖泊中心如同怪獸張開巨口,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又如同被利劍從中劈開,抽刀斷水,水往兩邊流淌開來,中間一扇巨大平躺著的門戶緩緩敞開。
門戶中間升起一個平台,一架從來沒有見過的巨型飛機垂直降落中心,停穩後,平台慢慢的降下去,門戶關閉,湖水倒灌而來,不一會便恢複了平靜,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
基地中,緩緩沉下的平台稍稍停頓後,至上而下快速的降落,如果有人在上麵,肯定會有如同跳樓一般的失重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下降的速度慢了下來,艙門打開,隻見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魚貫而出,分列兩邊。站好依仗等著,也不知到底機艙裏麵是些什麽人,不過對於他們而言似乎都不關心,表情木然嚴肅,如同機器一般執行著任務。
一個長長的過道,過道兩邊是透明的玻璃,透明玻璃外麵還有反射玻璃,形成一個長長的房間,房間裏麵擺著一些醫用機械,不知到是什麽材料做成,長長的過道有些乾燥,穿過過道後是一個小平台,平台上一扇巨大的門,門敞開著,裏麵時不時傳出交談聲。
儘頭到了,裏麵是一個巨大的會議室,這個會議室估摸著有好幾個足球場大,當然中間沒有球場,而是放著整整齊齊的桌子,中間一個站台,外麵一層層分散開去,一個圓圍繞著一個圓,層層疊疊。
隻見當中已經坐了好些人,有穿著各國軍裝的軍人,而另一邊,有穿工裝衣服的,有穿清潔工衣服的,身披袈裟的光頭和尚,仙風道骨的老者等等,雜七雜八形色不同,甚至還有躺病床的,也在一邊的特別位子上。
各色服裝都不同,如果仔細看看衣著,不難發現他們與之相關的工作與職業,有的是博學的物理學教授,胸前的銘牌刻寫著職位如同標示牌,有的是學生,有的是醫生等等,千奇百怪。而且當中各類人員年齡也是相差很多,居然還有幾歲的小孩。
圓形中央是一個投影屏幕,可以把影視,監控等如同三維立體空間真實般投影出來,如同身臨其境,景物就在身邊,有可能看上去你就站在雲端,還有可能你就在岩漿裏麵。
當然這隻是景物投影而已,頭頂上繼而是一個放大版的投影,站台上的小平台投影便是一個控製器般,穹頂便是放大器,投影而下讓人更真實,更清楚的看見各種實物。
不一會兒,一個金發美國佬慢慢的走上站台,一粟激光照耀在腦門,隨即隱去,平台另一角亞洲麵孔的老者同樣如此,不多時小平台陸陸續續站了好些人,各種膚色,站在的大廳裏的平台上,許是各國領導人或者某些團體領導人,每個人臉色不一的看著眼前投影而出的影視。
一個巨大的投影,正是投影的陳陽在列車上的一幕幕,金發佬,緩緩開口到,“這是前兩天發生的事件,在座的各位都在第一時間拿到了資料吧,不過這個位麵好像不是人為乾預打開的”
剛剛發完言,緊接著一個亞洲麵孔老者淡淡道:“這樣的小事在東方,華國是不屑去做。至於其他的我們也不想去管,今天來隻是來看看你們處理的結果而已。”
隻見老者緩慢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後,隨即接著道:“雖然發生空間異位,但這個事卻也不是小事,我們花費天大的心血,才隱隱推算出極小部分天機,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可有可無,並不是我們地球內部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個事情來之外界。
老者說完也不在表態,另一個黃色皮膚的老者也隨即點點頭,應和著。
“雖然發生時間來得快去得也快,從二戰爭結束到現在也就發生過幾次而已,既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事件不是來之內部,那麽來之外部的事件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知道得越多越迷茫....“一個黑人自言自語的調侃著。
會議慢慢的寂靜下來,每個人都帶著迷茫眼神的思索著,也不清楚到底是想著現在的事件,還是會議結束後的謀劃。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關乎自身利益的時候,大多數可能會憂愁,部分人會考慮自身利益,而有最少的那部分則會悲天憫人,每個人都可能對一個事情都有不同的看法,沒有涉及大家共同利益的時候就是這樣。
眼看會議安靜下去,金發美國佬再次發言。
“畢竟從那幾次空間異位,這樣的事件是很少發生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說的,雖然我們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了解到一部分東西,不代表我們知道了全部,知道了就能解決這些麻煩。”老者頓了頓。
“以往的詭異,我們最多都是及其少部分的到過其他位麵,或者空間,但是進去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返回來的信息與東西也是少之又少,也沒有出現,現在這個樣子,華國現在作為信息最大的國家,在信息互享上給出的意見可能是最重要的,目前既然華國就這樣說,那我們也沒必要太在意內部”
彷佛就等他說完一樣,台下一個玲瓏剔透的如同瓷器娃娃的孩子聲音響起,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清,使用的傳音入密,神秘的東方氣功。
“每次的詭異事件都可能是機遇或者是利益,也有可能是毀滅,這可能是每個人的機遇,也可能是大家的災難,如果能清楚的知道,控製加以利用或許對大家都有好處呢”小女孩喃喃著。
“芸芸眾生,普普通通的人,要是如同神一樣去了解未來,使用神的力量,如果每個人都擁有神的力量,那麽我們每個人都成了神,每個人或許都隻是擁有了神力普通的人,現在的世界次序就這樣不好嗎?讓這樣的情況一直下去,讓普通人無欠無掛的輪回不就好了”,圓桌上一個光頭裎亮的和尚頭上頂著戒疤悠悠說道。
“那你去死了不就好了,還活著乾嘛呢?你怎麽不去輪回,你把眾生當啥了呢?都是你的信徒還是香火源頭?”一個黑的發光的大漢咒罵道。
“如果沒有那怕一點點探知,一點點開拓,一點點欲望,那還是人嗎?與其這樣說不如換種方式解脫呢,我看你是在活在夢裏頭呢……”光頭絮絮叨叨不斷的說著。
光頭和尚也不發怒,也許這樣也對,有的圖安靜平淡,有的圖前進冒險,和尚內心淡淡想到。
觀看著短暫的全息投影,現在如同重疊的空間一樣,多重空間也許就在你我身邊,也許是各種空間重疊後變成了現在多姿多彩的世界。
一花一世界,人或許也是這樣組成的呢?身體和思維的組合,肢體和神經的組合。緩緩說完的光頭和尚彷佛明白了。
一聽完,眼睛一亮,微微一思索,也許這是契機,也許會開啟一個新宇宙之門呢,到時候要有多少信徒還不是任由發揮,這詞反複出現心裏……
整個會場輕微的吵吵鬨鬨下,沒過多久,慢慢平靜下來,隻見為首的幾位,沉思片刻後,像是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