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席倫斯更加尷尬了,他堂堂赫魯茲的底牌,竟然還不如海祖娘娘的稱號。
“可是......”黎蔓有些擔憂。
從席倫斯的描述來看,繆斯的兒子赫魯茲絕對是視軍令如山的人,如果她一走了之,這位兵士肯定少不了一頓責罰。
正當黎蔓思緒萬千的時候,有另外一位麵色冰寒著甲軍官出現在馬路上沿高台之處。
在他身後還跟隨著數位,同樣漆黑麵甲的士兵。
其中一位站在前方軍官左側的八字胡,怒目圓瞪,“大膽!敢擅自放陌生人入營,該當何罪!”
鎮守要道的士兵匆忙抱拳解釋,“赫魯茲大人,這位是海祖娘娘,她......”
“住嘴!”
冰寒的聲音從那人背後的禁衛嘴中出聲,手中的刀柄寒光凜冽。
“軍中無父子、無親朋、更無故人,有的隻是令行禁止!”
鎮守要道的士兵,頓時冷汗直冒。
一旁的席倫斯有些看不過眼。
“這一次就算了吧,赫魯茲,這位士兵很負責任,我都被他攔住了。”
說著席倫斯又指了指黎蔓,“而且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
赫魯茲冰寒的瞳孔並沒有放在席倫斯身上,而是死死的盯著那位違反軍令的士兵。
空氣顯得很是壓抑。
過了良久,那雙瞳孔緩緩鬆弛,轉掃了一眼席倫斯,又瞥了瞥黎蔓,才道:“看在席倫斯的麵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去自領30大板!”
“是!”
兵士低頭應道。
黎蔓皺了皺眉頭,她莫名覺得這位赫魯茲好像對她有極大的敵意一般,隨即向前一步準備開口。
一旁的席倫斯擋在黎蔓麵前,晃動著火苗。
隻能眼看著那位鎮守要道的兵士走遠。
這時候赫魯茲才視線才認真落到席倫斯身上。
“席倫斯,你也是父親身邊的元老,但是法不容情,希望下次不要再犯!”
“沒問題。”席倫斯火苗搖擺,淡然的回道。
說完赫魯茲帶著幾人離開。
黎蔓眉間散不去的愁容。
席倫斯安慰道:“別緊張,赫魯茲並沒有針對你,他本來就是一絲不苟的人,最容不得的是有人求情,如果你開口那位士兵,勢必會被就地正法。”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在軍中他的威望很高。”
席倫斯向黎蔓解釋。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先帶你去看看繆斯好了。”
黎蔓有些意興闌珊、五味雜陳,但依舊還是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遺傳還是怎麽回事,繆斯還不到兩百歲,但此時卻早已病入膏肓臥床不起。
雖然從未和他見過麵,但是那雙和蘇吉拉一樣明亮的瞳孔,讓黎蔓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蘇吉拉的兒子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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