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國王陛下,甘道夫拯救了希優德的生命。”伊歐墨當即跪倒在地,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很可惜,希優頓已經被完全控製,聽到兒子險死都無動於衷。
“甘道夫,王子是不是你故意謀害的?”葛力馬冷著臉站起來,恨意十足道:“你先謀害王子,而後裝模作樣救活他,企圖蒙蔽希優頓王。”
“還有你,伊歐墨!你處心積慮謀取王位,視王子為眼中釘,怎麽可能會好心救下他?你一定是甘道夫的同夥!”
羅素暗暗點頭,葛力馬作為一個弄臣,栽贓嫁禍的確有兩把刷子,就是人長得磕磣了點。
“閉嘴,不要在我麵前搬弄是非,我經過烈火和死亡的考驗,不是為了跟蠢材做口舌之爭。”甘道夫輕蔑看了眼葛力馬,他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超級大領導欽點的白袍,一條走狗不配和他說話,換成狗主人薩魯曼還差不多。
甘道夫的話,得到了護戒小隊全員認同,紛紛點頭稱是。
這次旅程之艱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好幾次差點死在大鍋邊上,如果不是憑借堅強的意誌做支撐,根本挺不過來。
這時,葛力馬發現了甘道夫手中的法杖,大驚失色命令侍衛將護戒小隊拿下。大殿中,唯有他圈養的走狗有所動作,其他洛汗將軍充耳不聞,正襟危坐數著地上的螞蟻。
王宮之中居然有螞蟻?
愚蠢,沒有螞蟻,你不會想象有螞蟻嗎?
“希優頓,你活在陰影之中太久了,我會將你從詛咒中解放出來……”
甘道夫身上蕩漾著濃鬱魔力,法杖綻放出白色光芒,整個王宮大殿都被白色籠罩。
“哼哼,灰袍甘道夫?白袍甘道夫?”
希優頓緩緩抬頭,眼中充滿恨意,發出嘶啞低沉的聲音:“白癡甘道夫才對,你以為換了身白色,就真是白袍了嗎?”
“薩魯曼!”
甘道夫眉頭一皺,暗道不愧是他看好的男人,正愁沒法指正薩魯曼的惡行,自己就露餡了。但他是個成熟的邁雅,縱然心中狂喜也沒有表現出來,一臉浩然正氣,加大照明術驅除薩魯曼的法術。
“是白袍薩魯曼,記清楚這個前綴,隻有我才是白袍。”希優頓穩坐王座,冷笑道:“沒用的,甘道夫,如果我離開,希優頓會立即死亡。”
“不,命運已經不再由你掌控……”甘道夫若有深意回了一句,周身光芒大盛,一點一點將薩魯曼的意誌從希優頓體內逼出。
這是甘道夫晉升白袍後第一次與薩魯曼交鋒,甘道夫唯恐用力過猛害死希優頓,薩魯曼遠程操控使不出全力,兩人半斤八兩,最終甘道夫以三兩的微弱優勢獲勝。
薩魯曼失去上級領導的眷顧,落敗已成定局,他惱羞成怒,用最後一點力氣放下狠話:“甘道夫,洛汗王國是我的,咱們走著瞧!”
心知鬥不過甘道夫,薩魯曼主動撤除法術,然而在法術撤銷的最後一秒,甘道夫的法杖重重敲擊在希優頓頭頂。魔力爆發,擊碎強弩之末的法術,連帶著一棍子打得薩魯曼頭破血流。
這一幕看起來很像甘道夫故意報複薩魯曼,但他是個成熟的邁雅,不會如此不智,這一棍子是上級領導要求的,絕非托公報私。
“甘道夫,是你嗎?”
薩魯曼的意誌被驅趕,希優頓緩緩醒來,臉色好看了不少,雖然依舊虛弱,但他的力量正在緩緩恢複。
邊上,主子被甘道夫打跑,狗腿葛力馬哆哆嗦嗦跪倒在地,求情希優頓饒他一命。
大廳中沒人為他求情,唯有阿拉貢例外,洛汗流了太多血,是時候結束暴政了。
甘道夫靜靜看著葛力馬離開,理智告訴他,葛力馬回到薩魯曼身邊,會泄露很多情報。但他是個成熟的邁雅,希優頓選擇放過葛力馬,他不能乾預洛汗的內政。
於是乎,甘道夫給羅素遞了個眼神,後者秒懂,以噓噓為借口,消失在王國大殿之中。
“希望羅素不要會錯意,我沒打算殺掉葛力馬,隻想囚禁他,等到這一仗打完就放他離開。”甘道夫唏噓一聲,如果葛力馬死了,一定是羅素的錯。
半晌之後,羅素哼著小調返回大殿,對甘道夫說道:“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沒有殺掉葛力馬,隻是將他囚禁了。”
甘道夫:“……”
“怎麽了?”
“囚……囚禁好啊!我正是這個意思!”甘道夫輕咳一聲:“羅素,你把他囚禁在哪了?”
“在草原上,我囚禁了他的腦袋,讓他的身體和戰馬一起離開了!”
甘道夫:“……”
阿拉貢說得對,你一定有半獸人血統,不然的話,我不會這麽想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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