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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很快就落下帷幕,沒有大戰三百回合的拖拉,麥克爾提著詹妮弗的腦袋,從後院走進屋中。
你還敢再弱一點嗎?
看著死不瞑目的腦袋,羅素以手扶額,暗自慶幸,奴役技能不是一生隻能施展一次真是太好了,不然他這號就廢了。
指望詹妮弗是不可能了,這貨生前是個花瓶,成為不死者還是個花瓶,除了在床上刷新姿勢盲區,戰鬥中派不上一點用場。
麥克爾隨後扔下手裏的腦袋,舉起大砍刀朝著羅素腦門砍下,直來直去的攻擊,力量可以壓製普通人,對付羅素就顯得力有未逮了。
羅素沒有使用卡片,架起雙槍擋下重刀,飛起一腳踢在麥克爾胸口,待到麥克爾摔倒在地,跟進上前補刀。
刀鋒從背後刺穿麥克爾的心臟,後者一時未死,揮舞大刀砍向羅素腳腕。
羅素眼疾手快,抬腳踏在麥克爾持刀的手腕上,用力一挫,迫使其五指鬆開,撿起地上的大刀,捅進麥克爾背心,將他釘在地板上。
心臟再次遭到重創,麥克爾四肢抽搐,生命活動暫時停止,源源不斷的失血讓他無法有效自愈心臟損傷。
羅素沒有拔刀,又一次嚐試奴役麥克爾,還是以失敗告終。
他扛著麥克爾來到地下室,用剩餘的水泥攪勻灌入油桶,然後才把麥克爾扔進去。後者以倒栽蔥的方式插在油桶裏,上半身沒入水泥,隻剩兩條腿還在外麵。
看著自己親手完成的傑作,羅素表情很是怪異,腦補出幾天後的畫麵,他推開地下室的門,裏麵全是汽油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雖說對付惡人要比對方更惡,可為什麽我總覺得自己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等忙完了這一切,羅素才回到客廳把詹妮弗的腦袋接上。後者悠然轉醒,像是被救起的溺水者,捂著脖子咳嗽出黑色血塊,斷裂的脖頸皮肉粘合,沒過三秒便原地複活。
誇張的自愈能力,不管看幾次都讓羅素眼熱無比,期待著完成世界任務,自己也能抽到一個永久的自愈能力。
可能性很低,但做人得有夢想,哪怕是鹹魚也想過翻身曬曬背後!
又一次慘敗,詹妮弗張張嘴,臉上有些掛不住,解釋道:“呃,這是意外。本來是我占據上風,誰知那混蛋裝死偷襲……”
“我不關心你是怎麽犧牲的,去拿抹布和拖把,把地板洗乾淨。”
“……”
詹妮弗扁扁嘴,無力反抗羅素的命令,堂堂魔壺鎮私立高中的交際女王,居然要用洗地來證明自身價值。
她覺得羅素一定是瞎了,明明她這麽能乾!
……
半小時後,羅素接到了艾布特的電話,後者如約而至,將特效藥送上了門。
艾布特臉色很難看,警告羅素特效藥不是萬能的,平時要保持心情放鬆,學會培養興趣轉移注意力,不要總想著那個禁忌的名字,恐懼隻會令對方變強。
他認為羅素被弗萊迪盯上了,這個消息糟透了,證明大人們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費,哪怕他們費儘心機改掉榆樹街的名字,都沒能埋葬弗萊迪的名字。
一個外來者都能知道弗萊迪的存在,由此可見,夢魘的力量正變得越來越強,距離噩夢回歸已經不遠了!
艾布特心思沉重離開了,他要召集大人們,商討出一套可行的方案,決不能讓當年的悲劇重演。
望著艾布特離去的背影,羅素心頭靈感閃過,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轉校生,而一切有可能觸發世界任務的劇情人物,詹妮弗、比如恰普、艾布特,全都集中在學校裏。
正確的畫風應該是他在學校裏接觸不同的人,通過和詹妮弗搭訕,和同學去地獄遊樂園玩鬼屋,到水晶湖野營,一步步作死,串聯出所有的魔鬼爪牙。
但羅素在入學的第一天,就用錢把詹妮弗砸到躺下來喊爸爸,畫風跑偏,才演變成今天這幅情景。
靈感一來,擋都擋不住,羅素將地圖攤開在桌麵上,將學校、魔鬼瀑布、水晶湖、致命彎道四個地方用紅筆標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