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使徒為中心點,陸易身前身後為基準,一道扇形的衝擊波無聲無形的從從使徒背後為出發點,席卷半座城市。
還在地麵的第三新東京市市區,以陸易為分界線,變成了一麵天堂一麵地獄一般的景象。
陸易身後的城區,包括還在努力站起來的初號機就仿佛沒受到任何影響一般,保持著完好的狀態,就仿佛歲月靜好一般沒事人似的。
而陸易身前,原本整潔廣闊的高樓大廈,城市建築,就仿佛被一塊橡皮狠狠地擦了過去一般,所有紙麵上的東西都被擦去,整個化為一道砂質的平整地麵。
除了已經明顯殘了的水使徒外,什麼都沒剩下了。
“怎麼,會這樣?!”
葛城美裡感覺自己快要暈了。
要知道,水使徒算是人類自第二次衝擊開始時隔十幾年做好準備後,第一個迎戰的使徒,舊式的軍隊不甘心就這麼把作戰權利交給nerv和他們的大玩具,那意味著他們這幫將軍都要退休。
所以在初號機之前,其實都是聯合國軍在給水使徒撓癢癢,唯一的亮點也就是n2地雷擦破了點皮,讓水使徒在原地待了一段時間,這之後連n2地雷都沒效果了。
因為傳統軍隊的阻撓,第三新東京市根本就沒有進入它完整的作戰形態,不僅地麵的建築沒有全部降入地下,甚至還有不少市民都沒來得及避難。
但現在好了,以陸易這一線之隔,一麵天堂一麵地獄的景象,可不僅僅是壯觀了事,而是意味著巨大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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