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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雷德·拓米勒咽了口唾沫。
老實說,現在的狀況嚇死個人了。
雖然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是紐約安保最好的街區之一,街道上有保安24小時巡邏,小區四周有警車常年駐紮,任何幫派的馬仔都被自家老大警告過不要來這裡搞事。
但是在寂靜的夜晚,被幽香的紅酒和曖昧的燈光烘托出的浪漫氛圍中,在今晚剛勾搭上的女伴甜美的笑容和優美催人的鋼琴聲中,確定除了他和兩個女伴以外沒有外人在家的時候,鋼琴房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這堪稱美式恐怖片經典一幕的遭遇,讓屋內本來荷爾蒙分泌旺盛的三人頓時噤聲,完全沒有像是電影裡無腦的角色們一樣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咋咋呼呼的樣子。
阿弗雷德這時候十分痛恨自己的家夥沒放在鋼琴房,手裡沒家夥就是不穩當,他看了看自己今晚特意勾搭的金色波浪長發,葫蘆型身材的兩個大美女,有心想讓這兩位去門外探探路。
但是和傳統金發巨如等於低智商白癡的刻板印象不同,這兩位大美女都智商在線。
畢竟富人區的安保雖然值得信任,但也要知道,阿美麗肯富豪之間的買凶暗殺那也是老傳統了,誰知道外麵是不是一個拿著噴子的殺手,就是為了乾掉屋內這個紅狐狸快餐集團的繼承人呢。
三個人就這麼僵持住了,鐘表滴滴噠噠的走過,就在阿弗雷德都以為剛剛的敲門聲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的時候,本來從屋內反鎖的橡木門卻啪嗒一聲自己開開了。
又一次突然襲擊讓阿弗雷德差點都要跳窗而逃了,但是這時候,他就仿佛被什麼天敵一般的生物盯上了一般,心臟被死死的抓住,坐在鋼琴前動也動不了,不僅如此,剛剛默不作聲的兩個金發美女,此時卻突然像是排練好了一半,眼睛一閉,齊齊倒下。
橡木門在阿弗雷德瞪圓了的雙眼注視下緩緩打開,現場烘托出來的壓抑氣氛讓他的心臟以人生中前所未有的速度蹦蹦亂跳,就在阿弗雷德以為自己心臟就要炸開的時候,從完全打開的橡木門外,一個仿佛從哈利波特電影屏幕裡走出來的男人的聲音拯救了他。
“哦,看來我們上門訪問的方式不怎麼友好,讓我們的小朋友有些過於緊張了。”
阿弗雷德的心跳漸漸平息到平時的速率,他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看到外麵那個仿佛剛剛參加了萬聖節遊行的怪人手裡隻有一根法杖一樣的小木棍外就沒有其他的武器後,他總算鼓起了一些勇氣。
阿弗雷德以為自己碰到了一個搞不清現實和電影的瘋子,這種瘋子在阿美麗肯很常見,他怒罵到:“見鬼,我會報警的,混蛋,我不清楚保安和警察是怎麼把你放進來的,也不想知道我的防盜門是怎麼被打開的,我保證,我要送你進監獄,進黑鬼最多的監獄,該死的!”
這麼喊著,阿弗雷德又轉頭朝著兩個倒地不起的金發女喊道:“shit!你們兩個必吃,彆裝了,就是一個瘋子,神經病,趕緊起來打電話報警!”
陸易輕輕撫摸著手中半小時前剛剛新鮮出爐的“法杖”,等著阿弗雷德叫喊的差不多了,他才悠悠然的,用仿佛詠歎調一般的聲音說道:“好了,我的朋友,你不用喊了,那兩位女士是真的昏迷過去了,為了防止我們的對話被外人知道,我特意用了加強版的【昏睡術】,她們不睡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是不會起來的。”
“見鬼,你還在——?!”
突然地浮空打斷了阿弗雷德怒罵,這違反物理定律的漂浮讓阿弗雷德的大腦總算冷靜下來,他眨了眨眼,看了看下方正在揮舞法杖的巫師。
這個,貌似,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