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把池一一放到沙發上，“等下姐姐想要1234，還是121？”

“你又在胡說什麽？”

“姐姐等會兒就知道了。”

前奏（xi）在白天已經完成，江辭隻是熱了個身，就開始行動。

1234和121交替進行，嘴上不停說著撩撥的話。

正事進行到一半，手機忽然亮了。

“你的電話。”

池一一是個比江辭事業心還重的人，她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瞥向手機。

“應該、應該是隊裏，有事情，找你。”

總是挑著時間來電，江辭恨不能把手機砸了。

“荊隊。”江辭忍著聲音道。

果然是上級的電話，但池一一沒想到他不僅會一心二用，還一人兩用。

生怕自己的聲音傳到手機對麵，於是看著他無聲提醒道：“我等你。”

然並卵。

1234循環。

雙手被桎梏，池一一隻能咬緊牙關，不泄露正在進行時。

江辭掛完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就當沒接過電話。

1234換121。

池一一試圖要說出製止的話，可是一個字也沒機會說出口。

身上的汗一層一層透出來，一聲單音節從江辭齒縫中滾出來。

池一一總算可以消停，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如同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浮出水麵。

“怎麽了？寶寶。”

江辭將臉埋在她發間，在她耳邊小聲哭唧唧道：“想辭職。”

這反應，應該是上級要求歸隊了。

池一一親了他一下，“我等你回來。”

“不想分開。”

池一一的手落在他的後背，“什麽時候到？”

江辭深吸一口氣。

“啵～”

木塞從紅酒瓶頸被拔出來，池一一往高腳杯裏倒酒。

客廳裏沒有開燈，她站在窗前看著樓下江辭的車徹底消失在視野中。

服從是警察的天職。

他去保護他的人民了。

因為規定，不能說任務內容，江辭臨走怕池一一擔心，隻道是去擔任行動指揮，不用親自上陣。

如果不是什麽緊要危險的任務，組織上不會突然把他召回去。

溫存猶在，池一一搖著杯中酒，然後一口喝下。

心卻放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