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楊戩就把你帶回灌江口，養了一個多月，後來被敖寸心扔了出去，楊戩瘋狂尋找。”

“你姥姥傳音，將你帶了回去，楊戩這才放心。”

周獨微微一笑，“他是你爹！”

小玉如遭雷擊，呆呆的看著楊戩。

不可能……

你是在騙我的對嗎？

我父母其實是我爹害死的？

那我報仇，豈非是報錯了？

“不，我不相信！”

小玉搖了搖頭，“楊……二郎神。”

“既然你認識我父母！”

“還和我母親關係不錯！”

“你為什麼要殺我姥姥？”

小玉握緊了拳頭，“為什麼？”

“因為你姥姥……”

楊戩呼出一口氣。

既然伏羲神王將這一切說出來了，那就徹底說開吧。

“你姥姥太聰明了！”

楊戩開口道，“是她自己選擇的！”

小玉一愣，“你說什麼？”

“她死之前，跟你說過什麼？”楊戩問道。

小玉頓了頓，“姥姥說，我們的仇人是孫悟空，隻是孫悟空！”

小玉愣住了，是啊！

姥姥為什麼隻強調仇人是孫悟空？

為什麼姥姥從來不說讓我殺了楊戩？

“一日為父，終身為父！”

楊戩說道，“這是你姥姥跟我說過的話！”

小玉蹭蹭蹭倒退三步。

“你姥姥其實很聰明。”

“從她帶著沉香上天，將這件事捅到玉帝麵前的時候，她就在試探我！”

楊戩呼出一口氣，“難怪都說，狐狸才是最精明的動物。”

“哦，你不是。你和狐妹一樣，缺心眼！”

楊戩隨手口說了一句。

周獨一個趔趄。

楊戩，這是你這個身份能說出來的話？

小玉：“……”

“二郎神，你說我姥姥試探你。”

“試探什麼？”

“我的確是有些單純，但是我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小玉蹙了蹙眉。

“果然缺心眼。”

周獨點了點頭。

楊戩看了一眼周獨，然後又看向了小玉，“我說我一直都在幫沉香，你信嗎？”

小玉一臉呆滯。

你覺得我會信？

“我的名聲已經爛大街了，也不知道你姥姥是如何敢來試探我的。”

楊戩繼續說道，“也許就是因為我曾收養你，也許是狐妹喊我楊大哥。”

“她找到我說，說我一直對沉香手下留情。”

“她說，楊戩，你明明討厭玉帝，為什麼卻活成了玉帝的樣子！”

“我說，為了天庭，為了天條！”

“她說，楊戩，你騙的了彆人，騙不過我！”

“她讓我殺了她！”

楊戩猛然抬頭，“這是你姥姥自己的選擇！”

小玉踉蹌著後退，“不可能，我姥姥怎麼可能自殺！”

“她強練劈天神掌，早就走火入魔。”

“我嘗試幫她恢複，可是……她身體和元神太弱，強練劈天神掌，已經到了回天乏術的地步！”

“所以……我成全了她！”

“她隻要求了我一點！”

“護住你！”

楊戩歎息一聲，“她怕你知道她死了後會沒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給你留下殺孫悟空的仇恨，希望你能活下去。”

小玉瘋狂的搖頭，淚水橫流。

不可能，姥姥已經回天乏術了嗎？

所以，姥姥才會如此選擇。

周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