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路曼說什麼，張學真就搶先說道：“沒錯沒錯。夢夢說得太對了，不少人都可不講究了，早在大雪第二天開始就往樓下扔垃圾。”

“我怎麼沒看到群裡有人說？”

路曼表示懷疑。

張學真撇撇嘴：“那我哪知道啊，可能都是朝著南麵扔的，所以沒人注意到吧！再說的，大冷天的，誰出去趴陽台看啊！又不是有病。”

一聽這話，路曼直接被氣笑了，戳了一下張學真的額頭，沒好氣的罵道：“誰有病？我看你是最有病的那個！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往樓下扔垃圾的？是不是去趴陽台了？”

“我……”

張學真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這話自己沒辦法辯解。

這一幕把另外四口人全都逗笑了。

“行了，這是廁所，又不是什麼好地方，都在這裡呆著乾什麼？出去出去，彆耽誤我洗漱。”

張美娥發話，將人都趕出了洗手間。

回到客廳，路曼一邊收拾被褥，一邊問孟夢：“夢啊，你那個空間裡能存活物不？之前咱們買東西的時候，我咋沒看到你買活物呢？”

“活物？”

孟夢微微怔了怔，很快說道：“外婆，我那個空間存放不了活物。”

說這話時，孟夢顯得有些無奈。

她也想買活物，但是空間存不進去。

不過她買了不少新鮮的肉類、蛋類，還有海鮮之類的葷食，這一點外婆是知道的。

誰知外婆卻歎了口氣，道：“這大冷的天，人都快活不下去了，那些動物還指不定會怎麼樣。”

老人家一輩子伺候莊稼地，還有養活一些小動物，都已經成習慣了，哪像現在這樣，家裡除了人，剩下的活物就是小橘和點點。

她有點像養雞養鴨了。

“外婆，對不起，我那個空間……”

“對不起啥，外婆知道你已經很優秀了。如果不是你有那個神奇的空間，咱家現在還不一定咋回事呢！”

路曼握住孟夢的手，柔聲安撫道：“外婆就是那麼隨口一問，你彆當回事。夢啊，你是好孩子，為了咱們家也是做了很多事，不要覺得對不起，知道嗎？”

“外婆……”

孟夢被感動到了。

就在此時，正在刮胡子的張學真突然說道：“夢夢，你那個空間存不了活物，那能存放雞蛋鴨蛋吧？那個受了精的蛋什麼的，你那能存不？”

“外公，我不知道啊！”

孟夢苦笑：“雞蛋鴨蛋這些我倒是存了很多，可是，我分不清裡麵有沒有受了精的蛋。”

有了受了精的蛋，隻要外部條件合適就能夠孵化出小雞小鴨。

這一點孟夢知道，但是她是真不會區分普通蛋和受了精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