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禪出生個毛名門,她隻是一個孤兒,被司徒王允買下培養為歌姬,然後認為義女。
王夢禪聽他胡說八道,心裡還是很受用。
她想到那宛如牡丹花妖豔的大鄒,鼻孔哼哼,
“哼,你和那賤人的事情,與我何乾。”
賈詡內心冷笑:張口一個賤人,閉口一個淫婦。
小丫頭,人家在西涼可是大名鼎鼎的“二鄒”,你在司隸算個球。
王夢禪昂著下巴說完,看賈詡還擋路,訓斥道:
“賈詡,麻煩你讓開,我要上車了。”
老子看你不是上車,是準備回長安開公交車。
賈詡決定當一回舔狗,
“夢禪,你不喜歡我和這女人來往,我改了,和她斷了,還不行麼?”
王夢禪身邊的丫鬟看在眼裡,都是一臉鄙視,沒想到這未來的姑爺沽名釣譽,毫無底線。
女方都要求退婚退貨了,他還跑過來跪舔女方。
就這舔狗,還是名滿天下的謀士賈文和?
就他這樣,還是西涼軍的雙翼賈文和?
“嗬嗬。”王夢禪奇怪的看向他,
“都說你智慧冠絕西涼,沒想到你今天為了巴結我義父,居然如此做派。”
賈詡恬不知恥笑道:“王司徒乃當朝功臣,誅殺逆賊董卓,我舉手讚成。”
“我隻是想,不管我們將來如何,希望夢禪姑娘在司徒大人麵前,美言一句,給在下朝廷中留個職位。”
王夢禪看著賈詡那嘴臉,莫名的惡心。
為了狗命,低聲下氣,求一官兒。
王夢禪現在越發覺得當初瞎了眼,居然會憧憬和他的婚姻,甘願當他的填房。
她又想到大鄒,胸大很了不起?
那賤人還不是這臭男人的玩物,還是本小姐不要的臭男人。
王夢嬋一晚上都在和大鄒比較三圍,或許是缺啥愛比較啥。
她突然有些氣惱說道:“夢禪回長安後,會把你的話帶給義父的。至於那個老女人,你還是留著自個玩吧,恕不奉陪。”
二十五歲的大鄒要是在場,聽到有人叫她老女人,估計會抓狂吧。
賈詡裝作大喜,行禮道:“那有請夢禪姑娘上車。我剛好順路去函穀關,乾脆一起回長安吧。”
王夢禪驚愕道:“什麼,你要和我一起回長安?”
“順路而已。我頗為想念嶽父大人。”
賈詡說完,還試圖扶王夢嬋上車,被女人無情的打開。
他也不尷尬。
他也太不要臉了,王允還是他嶽父大人?
王夢禪拒絕渣男很乾脆,
“不行!我們不能同路,怕人說閒話。”
王夢禪說完,挺直了腰杆,直接進了馬車。
車夫一臉鄙視的看向賈詡,一甩馬鞭。
車動了。
看著馬車前行。
胡車兒終於憋不住,朝她的馬車方向吐了口痰,
“我呸,有啥了不起的。拽的二百五似的,要是在我們羌人部落,分分鐘鐘讓她唱征服。”
賈詡瞪了胡車兒一眼,傻大個一個,
“閉嘴。你懂個毛線,我這樣做,自有道理。”
胡車兒黑臉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滿是頭皮屑的腦袋。
賈詡走過去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愣著乾嘛,上馬,跟上去。”
胡車兒嘀咕道:“熱臉貼冷屁股,老子才不去。”
賈詡本來就覺得憋屈,劈頭蓋臉罵道:
“你反了你,走不走?”
胡車兒不敢抵抗,屁股又被踢了一腳。
胡車兒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不情不願的跳上黑馬。
“先生,真要跟人家屁股?”
賈詡笑罵道:“滾犢子,什麼跟屁股。我們自然要跟她馬車,還要讓很多人看到。”
“最好是牛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