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8章 意外(1 / 2)

一等家丁 純情犀利哥 1988 字 2個月前

送走了青木,許楓覺得柳蕊一個人在這裏太危險了,可是讓自己守她一夜又有些會所不過去,許楓還是覺得喚醒她比較好。隻是許楓推了幾下,柳蕊反而是抱住許楓的手臂,睡的更安穩了,許楓無奈,隻能繼續坐在床邊閉目養神。

待得次日一早,許楓發現自己居然趴在床邊也睡著了,大呼失態,看了看,柳蕊已經不在了,隻是留了一張紙條,具言感謝許楓,日後有緣再見。許楓撓撓頭,還是趕緊回去給二小姐解釋自己為什麽徹夜未歸比較好。

回到柳湘如的宅院,逮著翠兒問道:“二小姐呢?”

翠兒搖搖頭:“二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並沒有看到她。”許楓心裏著急,今天可是要出發去龍淵閣了,還想最後跟柳湘如道別呢。許楓繞著柳家堡到處找柳湘如,結果還是沒找到,拖到了正午時分,許楓不得不集合出發。

因為柳蕊她們也是去九華皇朝,因此許楓等十六人也是隨隊護衛,到了九華皇朝再分頭行動。而領隊的就是老管家,憑借老管家十五等境的修為,自然是輾壓一切路上的強盜。許楓一步三回頭,還是不見柳湘如,十分納悶,以二小姐的性子,不可能不跟自己道別,納悶剩下一種可能就是她潛入隊伍裏麵了?

許楓看了看其他十五人,每一個人都釋放著自己的氣勢,明確的表現著自己的實力。柳湘如的修為明顯不夠看,排除掉。而選秀女的隊伍,倒是多一些雜役仆從,但都是男的,也沒看出什麽端倪。

許楓失望歸失望,路還是要走的,就在剛才,柳堡主對每個人身體內種下了一種特殊的印記,那是明顯感覺到柳堡主的霸者氣息種下自己的經脈之上,儘管不爽,但是每個人能說一個不字。

許楓一邊騎著馬,一邊用意念跟鴻蒙龍尊溝通,詢問它能否把柳堡主的這印記給吸收掉。結果出乎許楓意料!鴻蒙龍尊能吸收!許楓壓抑住心中狂喜,在所有人都為自己被控製而鬱鬱不悶的時候,他可不敢表現得太過高興。

鴻蒙龍尊表示他能吸收一切的道法力量!隻要是道術形成的它都能吸收,吞噬,並暫時為它自己利用!而柳堡主的這個精神印記也是神通道法的一種,所以對於鴻蒙龍尊來說是毫無壓力。但問題是,力量必須是鴻蒙龍尊承受能力之內,也就是許楓的承受能力,如果道術的力量太強,鴻蒙龍尊就會像一個打氣過多的皮球,撐破而爆炸。

許楓心裏琢磨著,要不要找個機會獨自修煉一下,因為怕弄出大動靜,引起老管家的注意。還有一點就是剛離開柳家堡不遠,還不能過分的暴露。

據老管家所說,去九華皇朝有一個月的時間,為什麽不使用飛龍舟,那是因為在出了柳家堡的勢力範圍,會有其他跟柳家堡同等勢力的存在,如果貿然的看著飛龍舟穿梭,會被當做挑釁,打下來的。以許楓的理解,九華皇朝就是最高權力,而像柳堡主這樣的小霸主,相當於藩王一樣的存在,大家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愛乾啥就乾啥,互不乾涉,同時也無法提升修為,方便九華皇朝管理。

而柳堡主這次的突破,還是偷偷摸摸進行的。

而在去九華皇朝的過程中,難免和其他勢力打交道,在行走的第五天,就到了雲海城!一眼看去,那城池高聳入雲,兩邊更是延綿千裏,這得多大的一座城啊!進入雲海城的勢力範圍的時候,眾人對劫難道的感應也消失了,進入了雲海城主的恩澤領域。

城門就已經有近五十米高了,許楓感覺這完全是喪心病狂,這規模看起來就滲人,比起柳家堡要宏偉得多。門口站著兩名一身鎧甲的守衛,手持長槍,看來柳家堡的車隊時,就攔截下來,質問道:“哪來的?”

老管家出示了九華皇朝的信令,雲海城自然放行,不過對於柳家堡的來客,雲海城的主人還是有幾分熱情,派了城主的兒子前來相迎。

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修士,看上去倒是成熟穩重,但是眼眸總是陰晴不定,許楓覺得此人很跳,隻聽他說道:“在下趙景,代家父前來迎接柳家堡的來客。”

老管家上前交涉,許楓隻是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麵,想著今晚有機會單獨休息,那就能嘗試讓鴻蒙龍尊消除身上的印記了!沿路走著,看到大理石鋪設的道路,熱鬨非凡的街道,繁榮的商店,比起柳家堡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在聚障境的修士的領域之下,這些人能得到保護,不受到天道劫難道的擺弄,倒是能正常生活。許楓來到新異界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一種欣欣向榮的生活。不過許楓感覺這裏的人似乎並不友善,走在路上,雲海城的修士看向自己等人的眼神都有些忌憚和防備。

柳家堡的隊伍隻是稍作休息,過了一晚就會離開,許楓也沒有多想什麽,隨眾人在一家客棧下榻,許楓就立刻把自己關起來,手一抖,喚出了鴻蒙龍尊,道:“龍尊,你如何吸收柳雲天的印記?我也感應不到印記的存在。”

“吼……”鴻蒙龍尊發出低沉的咆哮,然後扭著軀體環繞著許楓,一層層金黃色的光芒攝入許楓體內,不一會,許楓就感覺到柳堡主所留下的精神烙印,此刻身處雲海城,另一個能跟柳堡主匹敵的存在的勢力所在,許楓也沒什麽好顧忌的!立刻讓鴻蒙龍尊將其吸收。

鴻蒙龍尊的龍齒咬著一顆紅色的圓珠,許楓看得真切,那一顆圓珠正不斷的從自己身體內吸收著什麽,許楓眉頭一緊,身體有一種痛覺,隻不過許楓繼續忍耐著,慢慢的,一張灰色符篆被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