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上半身長的失去比例的多爾斯此時如同一位句僂的老人,而靜一則是他懷中的小孫女。
步伐慢慢挪移,腳步慢慢走向前方宅邸內。
白斐在看到體態扭曲變形的多爾斯後,如同氣球一樣的腦袋上擠出一絲不悅,隨後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多爾斯則沒有在意白斐的態度,一臉笑意的走入宅邸。
一同進入的還有早已不知所措,嚇得尿在多爾斯身上的靜一。
而在他們進入後,不多時,三道人影慢慢向這邊走來。
符舉,林子,黑茶。
幾人看到宅邸後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隨即相互對視一眼。
「進去瞅瞅?」
「走!」x2
而在幾人進入後,一張紙飛機從某個洞穴中被飛出。
從紙飛機表麵的隻言片語上,還能看到幾個與符舉、林子、黑茶樣貌十分相似的人慢步走向前方。
前方,則是宅邸!
世間一切皆為傀儡,被因果牢牢提起,一步一步走向被設計好的命運之中。
「開始了……」
洞穴中傳出一道冷笑,敞開的洞口猛然坍塌,再次恢復了正常,積雪也把碎石徹底掩蓋,讓人看不出一分一毫的不對勁。
……
「老哥,看腳印好像有好幾隊人進去了……咱們要不要湊湊熱鬨?
現在咱們可是還沒跟他們打過照麵……」
身穿一襲白衣,手中撐著一支紙傘的長發男人微笑一聲轉頭看向領頭之人。
那人身穿鎧甲,鎧甲內覆蓋著一層厚實的紅色布料。
他的眉頭如同一股愁雲一般皺起,眉宇之間散發著一股子軍中煞氣!
至於他的樣貌……
一道從額頭橫貫下巴的蜈蚣狀的疤痕貫穿了他的臉頰,一隻眼球也仿佛得了白內障,讓人看起來非常彆扭。
「叫我戮千裡,或者戮將軍。」
「好嘞好嘞!戮將軍~」
一道語氣中夾雜著不屑的話語從後方傳來。
那人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雙手揣兜慢慢悠悠的向前方的戮千裡走去。
戮千裡看到男人後眉頭皺的更深,煞氣甚至從雙眉間化作實質盤旋而上。
「柴理人……我承認你的確有幾分本事,但我希望你對我態度好些。
不然我絕對會宰了你!」
抽出腰間長刀,一道怨煞之念從刀尖傳上天空。
天空感受到這股煞氣後天色都變得微微泛紅,空氣中也冒出了一絲濃厚的血腥味。
「幼嗬~拔刀了呀~是要殺了我嗎?」
「也對,白鶴就是被你逼走的,現在殺了我也符合你的性格。」
柴理人冷笑一聲,雙手從口袋裡掏出,手中夾雜著一枚硬幣。
他的手掌上畫著不知名的圖桉,嘴巴上也被畫了一個倒十字,就連硬幣上都被十字架填滿。
隻不過從十字架的方向看,這些十字架都是倒十字,並非是想像中純潔的象征。
「我再說一遍,白鶴是自己走的,不關我的事。」
戮千裡聽到柴理人提起白鶴,手中長刀緩緩放回刀鞘。
「自己走的?對對對~是她自己沒事拋下大部隊,選擇了一個生還機率最小的方式~
你說的都對~」
柴理人一邊笑一邊擺手,然而就在此時,他的神色一變。
「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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