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又在心裡歎氣。
陸承芝看著他的表情,“我又沒有罵你,乾嘛這副表情?”
“不是,我想起二叔的病情,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雅雅上次回來和你說過嗎?”
說到這個陸承芝也忍不住歎氣,“雅雅說估計撐不過明年了,真可憐。”
也不知道陸硯的項目有多久?現在是一點消息也打聽不到,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最好是一年之後再回來才好。
陸承芝是見過這位二叔的,溫文爾雅,二嬸美得更是驚為天人。
要是留在國內,二嬸指不定能當演員。
“你和爸到底有沒有在幫雅雅找哥哥?”陸承芝又問。
“怎麼沒找?都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財力。”
陸承芝沒有再說其它,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拍了拍陸承平的肩膀,“你也不算是一無事處。”
陸承平沒有說話。
姐弟倆的車在門口停下,剛好也遇到蔣誠和蔚安從紅旗轎車下來。
陸承芝輕蔑地掃過蔣誠夫婦,目光落在蔚安纏著紗布的手上,很快移開,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活該。”
蔚安聽到這句,挽著將誠的手一頓,看了一眼陸承芝,沒有說話。
將誠輕拍了一下她的手,小聲安慰道:“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隨後把蔚安攬在臂彎的手緊了緊,一起進了宅子。
到了屋裡,蔚安才小聲的開口,“都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不放不下。”
蔣誠拉過她的手,攏在掌心,“也不是放不下,隻是承芝她從小到大驕養著長大,要什麼必須得到,所以她放不下的不是我,而是那份不甘和執著,所以你不用多想。”
蔚安看著丈夫越發成熟儒雅的氣質和處事不驚心態,隻感覺與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