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陸硯的電話,沈清宜問他,“你那邊環境怎麼樣?會不會很偏僻?”

“挺好的,什麼也不缺。”陸硯在外出差幾乎是三點一線,實驗室、辦公室、宿舍。

飯都是送到宿舍吃的,所以偏避與否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我在你的包包暗格裡放了一千塊錢,放假了可以去外麵買好吃的。”

陸硯的唇角彎起,“好。”

夫妻倆相互詢問著對方的情況。

沈清宜將安安和陸彩晴的情況同樣十分詳細的告訴陸硯。

考慮到電話費用昂貴,長話短說。

掛了電話,沈清宜也安下心來。

她廠子的第一批衣服終於出來了,女裝她不愁,有夏姐姐那邊的渠道,她打算過兩天跟著她去看看。

但第一次做中式男裝,她決定去找錢達,師傅的大兒子,他臨終前交代過。

第二天,她就去了錢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師傅去了,錢家似乎冷落了不少,師母熱情的接待了她。

錢老夫人看著沈清宜手上提著一個大包,說道:“清宜啊,你怎麼又提東西過來?”

沈清宜笑笑,“這次不是給您帶的,給錢達哥帶的。”

錢老夫人接過,看了一下,是一件冬天的男式唐裝,看著做工用料,不便宜。

一時感慨,“清宜啊,你師傅去後,也就你和阿悅還一直惦記著。”

每次節日生日都不落下,想當初她也沒有對這丫頭和阿悅那小子有什麼特殊對待,都是一事同仁。

“其他師兄們估計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