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大概懂了,“好,我寫完這幾幅對聯。”

“你不問為什麼?”

陸硯繼續落筆著墨,“你說的話,沒有為什麼。”

王誌方旁敲側擊地讓他彆來參加程又青的婚禮,說在任務之前不要輕易在公眾麵前曝光,以免出現意外。

所以陸硯當然知道,他這是曲線救國來了。

王誌方想著這麼多客人,人多眼雜,誰要是帶個過敏源過來,那就麻煩了。

但陸硯是什麼人,人家拖那兩天不就是為了給媳婦麵子,參加這場婚禮嗎?

所以解玲還得係玲人,隻要沈清宜親自開口,這家夥肯定自覺。

沈清宜目前最在乎誰的態度,那當然是程又青的了。

陸硯吃完早飯,就回去了。

沈清宜回到房間替程又青試衣服,程又青問,“你家大男人沒生氣吧?”

沈清宜笑笑,“沒有,王院長沒說錯,是我考慮不周了。”

程又青唇角彎彎:“彆說,我第一次知道王院長是這樣當陸工上司的。”

她感受到了陸硯滿滿的誠意,明明不方便出席,不僅來了,還親手寫了對聯,貼的時候父親逢人經過,都要說一句,“這可是陸硯寫的。”

還好那天她把陸硯的話完全記在心裡了。

一連兩天的婚禮,陸硯都沒有再出現。

直到婚禮結束,沈清宜也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