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上的票,而且是兩張坐票和一張站票。

這一天一夜,你和媽的身體能吃得消嗎?”陸傑麵無表情的問道。

陸鐵生拿在手上仔細一看,還真是,頓時咬牙切齒,“去隔壁市再找住處,再訂火車票,這期間,又要吃又要喝的,經得起幾花?”

說完之後又埋怨道:“你說你在鄉下呆得好好,乾嘛非要來京都買房子?

現在好了。”

這是陸鐵生頭一次忍不住埋怨這個大兒子。

“爸......”陸傑打斷他,“當初不也是你同意的麼?想要我和陸凡在京都紮根麼?

咱們在這裡一沒有工作,二沒人脈,靠什麼的紮根?

現在陸凡還在牢裡,就彆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趕緊收拾東西去火車站。”

陸鐵生悔不當初,他怎麼就忘了,這個狗崽子一旦認真,那是又狠又絕,根本沒辦法求情的。

父子倆收拾完東西,去喊錢桂花,錢桂花已經下不了床了。

陸傑心裡直打鼓,萬醫生最後說的胃出血這麼嚴重麼?

他和陸鐵生兩人輪流把人背到火車站,等到晚上上車,鐵桂花坐著都累。

陸鐵生同樣累得不輕,陸傑站在旁邊,到了晚上十一點又累又困,也不見陸鐵生有絲毫讓座的意思。

“爸,我站得腿肚子都泛酸了,能不能讓我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