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這個伯父有可能真的會把他送到公安局。

“知道了。”

處理完萬醫生,文哥回到家,打電話向陸硯彙報,“陸工,你大哥他們已經離開診所了,等會我會讓黃家兄弟盯著,讓他們早點收拾滾蛋。

請問還有彆的指示嗎?”

“好好盯著他們離開就行。”陸硯發話。

“他們可能訂不到今天離開的火車票。”

陸硯想了一下,“你去花高價搞兩張晚上的硬座,一張站票。”

“好。”文哥掛了電話,心想還是陸工會整人,大晚上的,三個人兩張硬座,站的是陸鐵生還是陸傑?

文哥弄到票過去的時候,陸傑像個死人一樣坐在沙發上。

這次來,不但把原來從陸硯手上拿的錢吐了回去,還把自己原來的錢用了不少。

連日來的疲憊和不甘席卷著他的大腦,卻無能為力。

他第一次知道,在陸硯麵前,自己什麼也不是,他所謂的那點聰明,居然全看陸硯願不願意陪他玩。

房間裡傳來錢桂花哀哀直嚎的聲音,“陸硯這個殺千刀的,他怎麼能真的把陸凡送到牢裡麵去?”

陸鐵生同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情灰敗到了極點。

這個狗雜種,怎麼這麼狠呢,竟然差點把兩個兒子都要給他送到監獄,這是想他們老兩口孤獨終老。

一點情麵都不講,可現在大兒子都這樣了,身上也沒多少錢,他們已經沒有一絲還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