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看向錢桂花,“還得謝謝你讓我去借高利貸,反要我和借高利貸的人說了,要錢沒有,要命這裡倒是有好幾條。”

陸傑的臉色瞬間煞白,“陸硯,你不能這麼做。”

陸硯走近他,笑道:“為什麼?”

“不管什麼原因,你同時親手把兩個兄弟送進監獄,還讓高利貸來威脅我們,你作為國家科研人員,代表的是國家形像,怎麼還可以像小時候一樣,為了發泄,為所欲為的報複?”

陸硯聽到這句話,不自覺的煩躁,“如是我想為所欲為,你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裡輪得到陸凡上門欺負清宜和彩晴。”

說完之後又頓了一下,看著陸傑,“特彆是你,以為自己很聰明是嗎?你截了大嫂相好的信,娶她隻是為了去學校教書。

還圖她的家勢,卻暗地裡嫌棄。

為了阻止我進京,燒了我的衣服。

你騙彩晴去鄰居二傻子家裡偷錢。

你還......”

“夠了,陸硯。”陸傑大吼一聲。

“還不夠,要不是我知道及時阻止,彩晴就完了,你現在怎麼好舔著臉讓陸凡找她要錢?

還有大嫂,要是校長知道,你還能在學校教書育人?”陸硯語氣不重,卻咄咄逼人。

“你又有多好?”陸傑也開始數落他,“往我的水杯裡放蟲子,和陸凡一起去山上砍柴,故意把他帶迷路,丟到山洞裡,把爸的雨膠鞋戳洞,讓他下雨天一踩一腳泥。

同樣的是壞種,憑什麼你道貌岸然,正人君子似的進國家研究院,要是沈教授知道你的真實麵目,還會視你為己出,把沈清宜嫁給你?”

陸硯不否認,“是,我是壞種,我後悔當初沒壞得徹底一點,讓你現在還有精力到我麵前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