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看了一眼妻子,見她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連忙安撫道:“這不是什麼大事,彆想那麼多。”
沈清宜也實在記不起自己有沒有見過陸硯這位大哥,乾脆不想了。
她點了點頭,脫下外套躺在被窩裡。
陸硯與她同步動作,躺下後和她麵對麵,將人攬在懷裡,與她額頭相抵。
“你......你今晚還是去安安那裡吧,就差一天了。”
陸硯唇角勾起,語氣卻透著十足的委屈,“你再把我趕走,我可真要病了。”
沈清宜知道他忍得辛苦,“可......”
陸硯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好了,醫生的話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他們嘴裡的數據根本不精準,很多時候都有個上下浮動的標準,他說的可是一個星期左右。
是左是右我說了算。”
她拉過沈清宜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想怎樣,我都依著你。”
妻子喜歡什麼樣的姿勢,他可清楚得很,雖然她很容易體力不支,但架不住她喜歡。
(什麼?關鍵時刻你們的手機居然沒信號,足足三萬字的劇情居然沒有加載出來......
真是可惜了,陸工的新花樣你們沒有欣賞到......
你們根本無法想象他有多努力。)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沈清宜再次累得虛脫了,陸硯擦了擦她額頭和鼻尖的細汗,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吻,起身收拾完回來,就看到妻子睡著了。
他側躺在她身邊,忍不住又親了一下,看來妻子也忍了很久呢。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宜和陸硯同時醒來。
“我昨天讓後勤部送早餐了,你不用做了。”沈清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