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在心裡哼了哼,沒說話。

陳憶南深邃的眉眼帶笑,“回京都我再幫你檢查一下頭部,那邊的設備更先進一些。”

沈清宜這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忘記對陳醫生說了,“我好像陸陸續續想起許多事了,是不是證明沒有什麼事了?”

“嗯,比我預想中的要好。”

幾人各自回家,沈清宜謹記醫囑,晚上說什麼也不允許陸硯來她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陸硯空腹驗血,其它的檢查報告都很正常。

報告出來時,毒性有一點擴散,並不嚴重,陳憶南帶著陸硯一起去了市區的醫院,再次做了一遍更為詳細的檢查,結果和陳憶南的一樣。

陳憶南配好藥,回到軍區給陸硯做治療,一連三天,毒性才徹底清除。

這期間,王誌方打了多個電話,除了警告他往後這種事絕對不可以親自上陣,又問了艦艇改造進程。

陸硯嫌他囉嗦,彙報了具體進程就想掛掉。

“等等!”王誌方連忙喊住他。

“還有什麼事?”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不允許親自上陣,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華慶國那個倔老頭我能搞定。”王誌方再次強調。

“知道了。”陸硯應下掛了電話。

“艦艇改裝完,馬上回來。”王誌方真的寧願伺候陸硯,也不想罵其他下屬了。

“大概十天左右回來。”

得到準確的時間答複,王誌方鬆了一口氣。

陸硯回到家,安安已經睡了,他走到妻子的房間,就看到她拿著織好的毛巾在手裡看。

沈清宜見陸硯回來,急忙迎了上去,讓陸硯低下頭,沈清宜踮起腳來將圍巾掛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