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去提醫藥箱。

沈清宜把陳憶南帶到房間,就看到陸硯安靜地坐在床上,看上去與正常人彆無二樣。

他幾步手上前,在他對麵坐下來,“是什麼症狀?”

陸硯看了一臉焦灼的妻子,對陳憶南說道:“情緒一起,胸口就悶痛,一次比一次嚴重。”

“總共發生了幾次?”

陸硯想了想,“四次,前兩次是因為華生的事生氣。”

“後麵呢?”

“興奮。”

說到興奮,沈清宜不自在的垂下眸子。

陳醫生懂了,替他檢查了一遍,“目前來說,看不出什麼,應該沒什麼大礙,好好休息一下,再觀察一天,如果嚴重,咱們去大醫院再檢查一遍,我這裡的檢查設備有限。”

“謝謝。”陸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沈清宜把陳醫生送到門外,回來坐在床上,陸硯把她攬在懷裡,輕撫了她的頭,“睡吧,彆擔心,既然他檢查不出什麼來,說明沒什麼事。”

沈清宜忐忑在他身邊睡下,陸硯也躺下來抱著她。

不多時沈清宜就聽到陸硯輕微而平緩的呼吸聲。

沒事嗎?為什麼會這麼不安?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

直到半夜,她感到陸硯的身子越來越熱,伸手一摸,發燒了,她頓時慌了。

一些畫麵竄入她的腦海,沈清宜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不!陸硯不是這樣的,他以前半夜趕回來,都能生龍活虎地折騰半宿,第二天照樣起來給她做早餐。

而且她的直覺一向非常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