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這句話是咱們的老祖宗說的,他們已經做了很好的表率,所以沒什麼好懷疑的。”陸硯說完又溫聲哄道,“好了睡吧,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講好嗎?”
安安點頭,拉上被子,閉上眼睛,“好了,你可以去哄媽媽了。”
陸硯:!!!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對,陸硯沒有反駁,給兒子掖了掖被角,起身出門。
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妻子匆忙離開的背影。
陸硯的唇角勾了勾,幾步走到沈清宜的房間,就看到妻子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桌前織毛衣。
沈清宜回頭笑笑,“安安睡了。”
陸硯上前拿走她手上的針線,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一手攬著她的後背,與他額頭相抵小聲道:“安安還沒有睡,再等一會。”
沈清宜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好像挺正常,難道是她的直覺出問題了?
如是他沒問題最好,沈清宜想著,隨把打燈關了。
陸硯脫了外套,將她攬在懷裡。
“陸伯伯今天對你的態度怎麼樣?”
“挺好的。”陸硯說著,拉起她的手攏在掌心,這才發現妻子的手上纏了紗布,“你的手怎麼了?”
“切菜的時候切到了。”沈清宜回答道。
“下次我來切菜,你這隻手可是能畫出千奇百怪的陸硯來的。”
沈清宜突然被這句話逗笑了,而且還很好奇,“我會畫畫?”
“當然,而且能畫出我的一百零八種姿勢。”陸硯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百零八種姿勢?沈清宜看了一眼陸硯,有些無法想像。